瓶邪/莫毛/影日/盗笔剑三运动番❤废柴文手/混乱邪恶触手系/一腔热爱都填了脑洞

【伪瓶满(瓶邪)】“汪”

**想不出要写什么前情提要

**但是OOC要注明

**OK??????

 

我如往常一般时候起床,吴邪还没醒。他无事时总是爱赖床,左右没有什么妨碍,我也就随着他去。

福建这地界,环境很宜人,进了夏也不如何炎热。村子里的老人和劳力都起得早,这时候已经足够热闹。隔壁的妇人习惯于在这时候喂她家的鸡,看见我推了竹篱门出来,有些忌惮的瞄过来一眼,我只好回一个安抚的笑脸。

再去看胖子的房门,也是暗岑岑紧闭着,想来也是还在睡。他和吴邪一样,是无事不早起,过得十分懒散。不过胖子年事确实高了,懒散一些也是应当。

今日还是小雨。

我去看了院子里的水缸,果不其然两个都见了底,便担了水桶去挑水。一般来回要五六趟才能蓄满两缸,不过满一次能用好几天,也不算特别繁琐。吴邪曾试着挑过一次,回来就又是抱怨肩膀痛,又是抱怨腰杆痛,哼哼唧唧一上午之后,变本加厉演化成了头痛背痛腿痛,结果整日没得消停。我便再也不让他去干这活。

最后一趟挑水回来的路上,路过一位编篾的老匠人家,看他窗口挂了两只草雀鸟,很精致,刚好裤兜里有前日吴邪发下来的零用,就拿了过来。老匠人家里很稀罕的安了网络,还有一个小子很有活气,平时和吴邪聊得来,也会跟我说两句话。

小子趴在窗户口问我:“张叔,你知道今天是啥日子不?”

我知道今天是阳历5月20日,阴历四月十四,但是他这样问我,肯定不是为了这个。于是摇头。

那小子就很得意又有些狡猾的笑:“今天是表白日啊,张叔,五、二、零,不就是我爱你的谐音。”他悄悄看了他那个耳背的爷爷一眼,又把头往窗外更探出一些,自以为很是意味深长地说,“张叔,你要不要给吴哥什么表示啊?”

这小子叫吴邪哥,却叫我叔,全是受了吴邪的指示。吴邪在外编排我是整了容拉了皮才显年轻,我没有反驳过,周围的人也都很朴实,随波逐流也都相信。吴邪长得纯良无辜,端着笑脸对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极具说服力,胖子都被他骗过几回。他就只是骗不过我。

吴邪自己说是因为我比他更加鸡贼,但实际上是因为他对我用不了心。

我捏着小子爷爷手作的草雀鸟的提绳,给他看:“你觉得送一个这个好不好?”

“好是好……但是我觉得还不够!”小孩子调皮地眨了眨眼,“我爷爷做的算他的心意,张叔你自己动手才能算自己的心意,光花钱,心不诚!”

他可能还不知道花的钱也是从吴邪自己的皮包里得来的。

这时候吴邪塞给我的手机响起了铃。这是他给我定的吃早饭的时间,虽然有时候他自己都不会吃。

我只好把草雀鸟收起来,不能再跟这小子继续说话了,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了事。

回家里先是把最后两桶水装灌了,然后才回屋里去。路过穿衣镜时察觉头发有些湿,又去了浴室取毛巾先擦干。

床上有些动静,应该是吴邪醒了。我想起自己还没有做早饭,准备进去先糊弄一下,然后再去厨房补救补救。结果从床上传来一声不应该出现的叫声。

我听到了一声从人嘴里叫出来的“汪”。

几乎是跑进卧室。我看见吴邪确实是醒了,不过他看起来很不对劲,整个人匍匐在床中间,正试图艰难地用自己的右脚去够自己的右耳。吴邪骨质硬,关节也远不到能够做出这种动作的灵活度,勉强做下去极有可能受伤。我只好过去把他抱起来。

然后又听到一声从人嘴里叫出来的“汪”。

此时卧室门吱呀一响,小满哥从缝里挤了进来。它看起来也很不对劲,是两只后腿着地,两只前腿缩着抱在胸前,人立着站在房门口,两只眼睛看着我和吴邪,然后呜咽了一声,用前爪捂着眼睛趴在了地上。

我明白了症结所在。

吴邪只怕不是吴邪了,小满哥也不是那个小满哥。

我把怀里的“吴邪”放在床上,从他头顶抚到尾椎,他便乖乖地趴卧好不再动弹,把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背上,睁大了眼睛看着我。我只好又摸了一会,“吴邪”哼了一声,才终于闭上眼睛,准备睡觉。

而地上的“小满哥”又呜咽了一声。

我走下床,走到他身边蹲下来,用手指拨了拨他垂下来的耳朵,问他:“是饿了吗?”

“小满哥”不叫,左右摆了摆脑袋。我看他还把爪子盖着眼睛,便拿起他的一只爪子,轻轻捏了一下肉垫。他没了遮挡的,在我的视线下无所遁形,只好睁开了眼。

圆润漆黑的眼里充满了水,好像就要哭了。

我又心疼又好笑。

搞成这个样子,多半又是和胖子闹了些不该闹的。我曾经无数次说过他这个毛病,但是无济于事。吴邪内里住了只好奇心无限大的猫,他不愿意被劝阻的事,无论顺毛摸还是逆毛摸都没有用。

我把已经足够可怜的“小满哥”抱起来,亲了亲他湿漉漉的黑鼻子,又问一遍:“饿了吗?”

他这才哼了一声。

我知道人吃的饭食有些是狗不能吃的,但是又不好太过苛待这小可怜,就做了白粥加白水煮鸡蛋。鸡蛋确实是从自家的鸡笼里捡出来的。这样一顿简单的吃食做出来不用多久,现在有了高压力锅这种炊具,从淘米到装碗也不过就是半个钟。

“小满哥”在我做饭的时候就一直趴在我给他准备的宽凳子上,他很嫌弃直接用脚掌踩着泥地面。等我把鸡蛋和粥装在碗里端到他嘴边,他却把头撇开,把一直爪子搭在我手腕上。我就又起身去拿了筷子和汤匙,先把鸡蛋戳碎,用筷子夹着小块喂进他嘴里,然后用汤匙舀了粥喂过去。他慢慢地吃了一碗粥一个鸡蛋,又哼了一声,用爪子推了一下碗。

他的意思是已经吃饱了,让我自己去吃饭。

只是他还是漏了一点,他自己肚皮无碍了,卧室里的“吴邪”可还饿着。我又盛了一碗粥,准备端进房里去喂“吴邪”,可是却被“小满哥”的尖爪子勾住了裤腿上的布料。他仰起脑袋对我张了张嘴,只是最后还是没有出声。

“怎么了?”

他勾着我的裤腿往自己那边拉了拉。

我反复又想了一次,也觉得还是让“吴邪”饿着肚子比较合适,毕竟没有进项就没有出项,“吴邪”现在的情形做任何除了睡觉之外的事都不太好。于是就自己把粥喝了,然后把“小满哥”抱起来,去屋檐下吹吹风。

这村子总是湿漉漉地下着小雨,不过天上照样挂着太阳,空气中的水珠子把暖黄的日光分散成零零散散的小彩虹,东挂二西挂三,小意,却也很好看。

我抱着“小满哥”坐在吴邪最喜欢的摇椅上,从衣袋里掏出那两个草编的雀鸟,一个用提绳挂在他的脖颈上,另一个就系在我自己的右手腕上。他低头想看自己的那只,却总是看不见,就用爪子按住我的右手不许我动弹,凑近了看,盯了足有好几分钟,然后慢慢伸爪子拨弄了一下。

我的小雀鸟就晃了一下。

确实无事可做。我抱着他吹着小风,晃着晃着就打了个盹。


#一发完#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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