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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狼驱虎(十五)

(十五)

西北地广,人却稀,两门军阀还是联姻关系,碍于同更北边的俄国对峙,多年无进无退,困守一隅。恰恰这其中一军与鲁军有过节,现今的掌家太太当年被鲁军司令抛弃,才让陕系胡阀抱得美人归,多年枕头风吹下来,不成仇也成仇了。

东北军年前与鲁系结下死仇,后又以破竹之势扫荡了一番,使鲁系元气大伤,西北两军无不额手称庆,对东北军至少不存恶感,不过碍于北平直系的威慑,也不敢说有什么好感。如今北平已破,西北两军也没了压制,有心想要向中部发展,也无可厚非。

这样一来,要稳住西北,就要从长远来谈。

具体什么长远……

张起灵通电全国,说兄弟阋墙,外御其侮,即日东北军便要收复东洋侵占而去的家乡故土,望举国同胞静候佳音。公文一式又翻译成了德英意法俄五份,铺天盖地一通宣扬,没几日,就连街上乱跑的小孩儿也知道东北军要去赶跑日本人了。

西北那面不仅不动了,反而还送了些大圆和枪支过来,说是同为华夏当共御外敌,只是长征不易难以支持,尽些绵薄之力。

至于南方,浙系乐见张军坐大,湘系有杭州吴府和长沙张府两家从中斡旋,又有桂阀念着旧情拖住滇贵川一脉,形势稳妥无比。

东北军也不急进,吃下直系后,一面缓缓北上,一面“和平兼并”了苟延残喘的鲁军,开始与东洋正式对峙。

 

两个月后。

吴邪收到黑瞎子发来的密电,心脏砰砰猛跳,他鞋都不及穿好,就跑去会议室找张起灵。

会议室里照常或站或坐塞满了张阀的将领,先是见吴邪进来,要打招呼,靠前几个又十分眼尖,发现小“太太”居然裸着脚,立刻转了视线,安静如鸡了。有了带头,其他人也明白或有什么不妥,便跟着不作声。

吴邪没管这些,他已经习惯了,直接跑去张起灵身边,趴在他肩上悄悄说:“小哥,我有个大好消息要告诉你!”

张起灵恢复记忆后,表情常是冷硬的,只私下卧房里对着小少爷才会笑,现在会议室,所以表情没变,只是侧过头看了看他,碰了碰小少爷因为激动而微红的脸。

吴邪说:“一个月前,义表弟小花,给我寻来一位能人,表面上是个半瞎子卖艺的,实际上功夫了得,我怕你们与东洋僵持时间太久,撑不住……就想着,我请人先把那头头干掉,所谓擒贼先擒王,于是重金请了那个瞎子师傅去奉天……”

后文张起灵已有了猜测,他皱起眉,正视吴邪:“胡闹!”又看吴邪鞋都没有,便自己站起来,拉着吴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。

吴邪撇了嘴,好似生了气,搬起脚盘腿坐在张军大帅的椅子上。

这时,外头的通讯兵吼着跑进来:“报——!急报——!山本死了!大帅!山本暴毙!”

一室坐着的将领惊得起立。

吴邪哈哈大笑起来。

张起灵面色复杂,然后笑了,对众人说:“要谢谢小少爷,神来一笔。”

张海客大惊失色:“这、怎么回事?莫非是?”

“是我!”到底是热血青年,办成一件大事难免激动,吴邪一跃干脆站到了椅子上,俯视着会议室里的所有人,“我请人刺杀那山本,如今得见成效,诸位可能放手只管一搏了?”

张起灵将吴邪抱下椅子,让他踩在自己军靴鞋面上,对诸将说:“七天之内,奉天可破。”

“是!”

 

吴邪剑走偏锋兵行险着,为东北军生造出大好天时,攻破奉天后更是如有神助——日本人那面最顶级的统领死了,内部争权夺势得厉害,步上了昔日直系汪阀的后尘。打到后来,已不用东北军强攻,自有反抗组织与他们里应外合,事半功倍。

张起灵曾在德意志留洋,同期多的是各国的将领高官,他又用这些人脉,设法向日本国内施压,挑拨日本本就不和的海陆两派,一是华夏东北战局颓势明显,二是本国内部争端不断窝里造反,半年后,日本终于全线撤出了东北。

 

张阀时隔多年,终于回了老家,上上下下很是忙活了一阵。

张家吉林的老宅早被日本人焚了,张海客干脆把帅府定在了奉天,由于是选了旧楼院子改建,速度很快。但有个解雨臣比他还快,解氏银行奉天分行修的五层的大楼,牌匾已经挂好,就等吴邪哪日有空了,正式拉下帷幕开业。

进城第二天,又有人报有船队从杭州过来的,送了许多东西。吴邪以为当晚就能到,谁知道等到了第二天傍晚才见着。

一直跟着吴邪的保卫队长小张捧着单子念:“大帅的新军装五套,洋礼服五套,常服春夏冬各十套,少爷您的小洋装十套——”

吴邪:“呸!洋装就洋装,什么小洋装!”

“哦。”小张继续读,“春夏冬的常服各——嗯?各五十套,丝绸两百匹,金镶玉麒麟两对,银镶玉碗筷两副……唔、做青团的厨子一个,娘、咳、老夫人亲手做的青团一盒,括弧,冰镇着不会坏,括弧。”

他咽了口水,把单子上翻:“少爷保卫队队员全体新军装两套——诶?全体牛皮鞋一双……水壶、棉训练服、棉被、每人大圆五块……这、少爷?这?”

吴邪无所谓的摆摆手:“我娘送给你们的,下面还有什么?别愣着啊。”

“哦哦、哦!”小张顿时精神了,“这后面还有土布、棉花什么的,与往常一样了……最后多了个,一辆汽车。”

吴邪还没坐过汽车呢,倒是从三叔那里听到过,说是乘来比马匹快还比马匹稳,就是味道难闻,自己也不能驾,必须请专门的人开。他有些好奇,把母亲的信拆了,一目十行看下来,果然在最后看到关于这辆汽车的事。

车是吴一穷从广州搞来的,用船运到杭州,连码头都没开出来,就被他娘塞回船上,送过来给了他了。想必他爹这时候肯定又要为了痛失新车而哭,吴邪可怜了一番父亲的遭遇,拿了围巾一绕就要出去。

“走走走!去找小哥,把车开给他看看!”

新帅府还在建,就租用了旁边的一家旅店,做临时处所,张起灵的办公室在二楼,窗户临街,吴邪懒得上楼,便在下面喊他。

张起灵合上笔帽,推开窗去看,发现小少爷坐在一辆汽车里,半个身子都从车窗探出来,兴致勃勃朝他招手。明白是岳家又送了礼来,公务便放下了,抓起配枪与外套,快步下了楼。

吴邪坐在车后座等,原本还以为闷油瓶会与他一同坐,谁知道前头的驾驶席门开了,司机下去,换了个大帅上来。

吴邪凑过去,看张起灵试了几次,就发动了汽车,问他:“小哥,你怎么会驾这个车?”

张起灵说:“少时在德意志读书,开过几回。”

吴邪笑嘻嘻的,又坐回去,任凭张起灵开车带他随便去何处,他扒着车窗,看着外头的人和物歘歘后退,很是新奇了一会儿。

只是没多久,车停了,吴邪还没坐够呢,探头去前面,却发现驾驶座上没人了。

张起灵下了车,从另一侧绕过去,打开门进了后座,把毫无防备的吴邪从身后抱住,说:“明天休息一天。”




#这看起来像是完结了吗?#

#像!#

#呸,不是像!就是!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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