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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鱼传(35)

(35)

罗珺收到了吴邪的信息后,一个人在办公室沉思了很久。他是一个足够谦卑,但又十分骄傲的人,这源于强大的家庭背景,以及自身傲然出众的能力。他想要得到吴邪这个人,努力传达出自己的感情,但接收的那方就像一面墙壁,还是精钢墙。

来了这么两次,罗珺已经感觉出来了,吴邪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,只不过是完全不当一回事,不考虑,不走心罢了。就好像是表白之后,得到了一个“哦”加句号的回复一样。

令人丧气至极。

可是有什么办法呢?他就是喜欢吴邪啊!

想了许久都没有什么用,罗珺也不再纠结了,拨通了他爷爷的警卫官的电话,直接联系上了老爷子。

罗老爷子正好闲着,与警卫官下军棋玩儿。

罗珺问:“爷爷,那块凤凰花纹的玉珮,你还记得吧?现在有人找上来,说是那块玉的主人。”

老爷子一时间还没想起来。

罗珺:“就是你说过,一位姓穆的女指导员临终前交给你的玉,凤凰花纹,有的时候还会发出响声的那块。”

“哦——我知道了。”罗老爷子手上一顿,示意警卫官把棋子收起来,自己起身慢慢走进了卧室里,关上了门,才继续说,“来的人是怎么说的,有什么证据吗?”

“他没有证据,只不过是想要通过我,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老爷子:“问。”

罗珺这才把吴邪的话转述出来:“他问,你找到的指导员的儿子,身上是不是有会随着体温升高而出现的纹身。”

老爷子一听,立刻道:“是他,把玉给人家吧。”

罗珺大惊,万万没想到爷爷会这么干脆,连忙说:“爷爷!你就这么相信了?只是说出了这样一个证据……”

“那你还想要怎样的证据?”老爷子就笑,“我们都不知道小穆的丈夫真名叫什么,如果说小穆留下了线索,也就仅仅只有她的孩子身上的那一点而已。是或不是,现在有个人说出来了,肯定是有关系的,要么就是她丈夫的亲人,要么也肯定是有关联的人。你以为那块玉能有多值钱,值得骗子骗到我们罗家来。”

罗珺一时无言以对。他依照老爷子所说,告诉吴邪,玉可以给他,但是必须由他亲自来拿。罗珺十分清楚,一旦将玉珮交出去,他就真的再难找到借口去见吴邪了。

年前南方雪灾,年节中那几天倒是很晴朗,现在年节只剩下最后的尾巴了,又开始下起了大雪。罗珺的办公室在高层,站在窗边俯瞰外头的景色,多的也就是大片的白。他想起来,读书的时候,学校有条走道的两旁种着白玉兰树,到了开花的时节,也是成片成片的白,一旦有风路过,幽淡的香味就会散播开。

然后他就想到了吴邪。

吴邪也白,看上去很柔和的白,但是实际上又很冷,触手冰凉一片。

张起灵躺回了床上,没一会儿再去侧头看吴邪,发现他已经再次睡着了。也许是因为前夜真的折腾得狠了,腰不太舒服,脸还是皱皱的,就像是睡梦里仍在发脾气。他摸了摸吴邪的手,温凉凉的,便轻轻地拿到自己手中握着,用自己的体温去让他变暖。

头顶枕头缝里的手机一阵震动,还没来得及响起音乐,就被张起灵捏出来按成了静音。随即打开一看,就看到了罗珺发来的话。

“可以。”张起灵代吴邪回复,“今晚十点,彩云阁。”

那头罗珺收到,直觉这句话的语气有些不对,但短短一句话,还是文字信息,也分析不出什么来,就不深究了,干脆同意。

张起灵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,就删掉了后面的这几条信息,让吴邪与罗珺的对话停留在了吴邪问出的那个问题上。

对话记录删得容易,晚上出门的借口却不好糊弄,张起灵想了想,既没有找王胖子,也没有找黎簇,而是直接找上了张富贵。

张富贵一接到族长的信息,扒了扒头皮,想了一个多小时,才回复——“要不,我装个病?我装作被坏人打伤了,让他来看。”

张起灵回:“你伤了去看医生,找他干什么。”

张富贵:“……”也是哦,他又不是族长,只要不死,估计也劳不上让吴邪夜里急忙出门看望,于是只能另想他法。

张起灵:“晚饭后过来,我给你一张纸,你拿去问他。”

张富贵:“哦。”

到了晚饭后,张富贵准时过来,先站在小后堂的门外扣门,见张起灵出来了,一脸淡然地侧身让他进去,然而手上的动作确实鬼鬼祟祟给他塞了一团黄棕纸。

张富贵:“……”

他收下纸团塞进自己裤兜,走进里屋,看见吴邪正坐在小沙发上,边吃草莓边看电视,很惬意的样子。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万恶的资本主义!不过张富贵转头一想,吴邪的身体也不知出了什么大毛病,让他们那疲懒族长都搞起地下接头来了,也是可怜。

草莓都是洗好了去了蒂的,用一个黄水晶大碗装着,就放在沙发上,吴邪用手捏着吃,一口一个很方便。他让张富贵随意坐,可能是晚饭吃得多,草莓吃得更多,说话懒洋洋的:“吃饭之前才打的电话,这么快就过来了,到底是发现什么了,要这么急?”

张富贵拿出了十二分的演技——他觉得这回要是真的能完美无缺的糊弄过去,六月份是不是就可以报考个电影专业进修一下——煞有介事地说:“店子里一个客包货用的破纸,我吃饭的时候拿来垫碗,结果发现上头有字,我看了,认不全,是古字,就快些拿来给你看看,看是不是有用的东西。”

说完,就从裤兜里掏出揉得皱皱巴巴的纸团,递给吴邪看。

吴邪慢慢展开纸团,还没来得及看内容,张起灵牵着小满哥从大前院走出来,站在门口交代了一句去散步,然后就出门了。吴邪也没在意,挥了挥手让他们去,自己则是扶了扶眼镜,对着一张破纸慢慢看了起来。

导演一走,演员就有点紧张起来,张富贵看吴邪聚精会神,以为他注意不到自己了,便偷偷用手机给张起灵发信息,想要问问接下来怎么办。

吴邪:“别发了,他不会理你。”

张富贵讪讪地把手机塞回屁股底下,忐忑道:“你……你咋的知道了?”

“他眼皮子一抬,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。”吴邪看着纸上的古文,捏了一颗草莓放进嘴里,“他平时洗草莓,是不会去蒂的,今天却去了,估计是想要做什么好事,又怕我不同意,故意讨好人呢,呵……”

张富贵这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他搓了搓手,迟疑地问:“那……你去找族长不?你要不就、就还是不要骂他了吧?”

吴邪觉得好笑:“我干什么要去追他骂他,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,谁管得着?不说他。这张纸究竟是不是你的?上面的东西有点意思。”

“就算、是我的吧……”

吴邪:“这上面写了一件不可考的轶事,说的是有位富商高嫁女,因为想要女儿能在当官的婆家里有底气,所以寻人收了一件非常昂贵的玉器,送给了女儿的婆婆,从此以后,富商女儿便在婆家生活安稳幸福的事。”

张富贵:“啊哦,是这样……”为了出个门还要编出个故事,族长也是满拼的。

#沉迷荷兰虫不可自拔……#

#通贩:《列车号PX817》 (《嫁不出去》+《夺神》+《把持不住》)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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