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邪/莫毛/影日/盗笔剑三运动番❤废柴文手/混乱邪恶触手系/一腔热爱都填了脑洞

【瓶邪】糖里有屎屎里有毒

**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写这个,也许是因为天气忽冷又忽然燥热

**友情提示——【【【【【【具体内容如题】】】】】】

**我还没写过【哔——】呢!想想还有点小激动!

**OOC以及OK???????

 

解雨臣匆匆忙忙下车,伞也来不及打,豆大的雨点瞬间把他淋了个透心凉。但是抵不过他的血冷。司机冲下驾驶座要给老板撑伞,却被解雨臣拦在了一米外。解雨臣头也不回,几乎是跑着进的吴山居。

这是解当家三十多年来,第一次在手下面前如此失态。

 

**

张起灵睁开眼,觉得左手臂有些酸麻,他垂下眼,果然看见吴邪大半边身子压在自己身上,尤其左臂被压得严严实实。

吴邪发色浅,在斜映的晨光熹微中泛着碎光,软软的刘海散落在张起灵的肩头,因为消瘦而突出的颧骨上带着熟睡而生的桃红。他因为鼻子不好,习惯了睡觉把嘴微微张开一点小口,露出一点肉粉色的舌尖,嘴角有一丝可疑的晶莹。

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,张起灵知道是吴邪就要醒来。

吴邪睁开眼,就看见张起灵正垂着眼看着自己,他笑了一下:“小哥。”

张起灵用有些酸麻的左臂把吴邪搂到自己胸前,又伸了右手,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掉了他嘴角漏出来的一点口水,也轻轻一笑:“吴邪”。

张起灵在吴邪的鼻尖落下一个轻轻的吻。

 

**

“这是所有的录像。路口交通局的摄像头一共就有16个,从6点到12点的录像全部都有,旁边的商铺有摄像头的,我也都拿到录像了。”解雨臣把一个大黑皮包放在了桌面上,“你一个人看不过来,我帮你吧。”

黑暗的角落里,一个蜷缩着的人影回答:“可以。”

 

**

吴邪从厕所放水出来,发现张起灵正站在洗手台前刮胡子。

张起灵用左手拿着老式剃须刀,右手掰着自己的下巴,向左上方微微仰起头。凸出的喉结让平滑的颈线有了大起伏,还有两三点红印子点缀在白皙的脖颈上。他没穿上衣,后背上由蝴蝶骨到腰窝都布满了横横纵纵的抓痕。

吴邪抬起手,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,低声说了一句:“得剪了。”他走到张起灵身边,拿起牙杯挤上牙膏含进嘴里。

张起灵转头看了一眼,继续刮他的胡子。又过了一秒,再次看向吴邪,叹了口气:“那是我的牙刷。”

吴邪把刷到一半的牙刷从嘴里拔出来,发现还真是,可是刷到一半才说又有什么用,于是破罐子破摔,把张起灵的牙刷又塞进自己嘴里。

 

**

解雨臣看到屏幕中终于出现了熟悉的身影,迅速按下暂停,他看了时间,发现是8点16分。

“找到了,8点16分,在路口,准备过马路。”

角落里的人也抱着一台笔记本,暗蓝色的光芒打在他的脸上,却只映得出一片灰白肤色,青黑的眼圈,以及充血的眼白。

 

**

吴邪刷完牙,弯腰漱口时刚好看见身边张起灵一截劲瘦的腰,于是手贱地伸过去挠了一下。

张起灵微微一抖,转身就掐住吴邪的咯吱窝,一个用力就把人提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。

吴邪:“啊!不要不要我错啦!”

张起灵不为所动,一手制着吴邪把人按在镜子与台面的夹角里,一手在吴邪腰间和咯吱窝间来回地挠。就是面无表情地看着,看到吴邪被折腾的脸颊通红气都要喘不过来了,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罢手。

张起灵:“不要闹。”他圈着吴邪的腰,把人拉近一点,在他红彤彤的颊肉上咬了一口,然后把人从洗手台上抱下来,取了毛巾打湿了,盖在吴邪脸上,“洗脸。”

吴邪抓着毛巾抹了把脸,悄悄看了张起灵一眼,迅速出手戳了张起灵腰眼一下,然后把毛巾扔在张起灵脸上,拔腿就跑出了洗手间。

 

**

“第一辆车……是红色的小面包,车牌号浙A*****……还要继续看吗?”

“继续。”

 

**

早晨温度还很舒适,有一点点小风刮着。

吴邪打开阳台上的窗户,隔壁家养的吊兰的清香就是一个扑面,他深吸了一口气,足足占了好大的便宜。

张起灵拿着小哑铃走过来,吴邪发现他还是没有穿上衣,便说:“怎么一直耍流氓?”

张起灵:“你把我的衣服穿去了。”

吴邪这才低头一看,发现自己穿了张起灵的T恤。他也还是理直气壮:“那不是因为我们的衣服都一样才会穿错?你也去穿我的不就好了。”

张起灵点点头:“嗯,所以我穿了你的裤子。”

吴邪闻言,去看张起灵下半身,果然是穿着他的短裤。他也这才想起来,自己起床之后是忘了穿裤子的,松松垮垮的棉T下面,就只是一条贴身内裤而已。

 

**

解雨臣疲惫地闭上了眼,他关掉了自己的电脑,又想伸手去关那人的,结果被挡了下来。

“别看了,算我求你,老大,别看了!”

那人伸手钳制住解雨臣的手腕,十分轻松,但给解雨臣的压力却无比巨大。他纯黑色的瞳孔里一丝一毫的光线也无:“还有一个。”

解雨臣也顾不得自己的手腕会不会被捏断,抬脚直接把那人面前的电脑踹飞。四四方方的笔记本飞出去砸在墙上,发出“砰”的巨响,然后零零碎碎地散了一地。

 

**

吴邪两手握着小哑铃,先平举着从正前方抬起来,又放下去,然后从两侧抬起来,又放下去。这样重复了一个八拍,换成从正前方直接向两侧打开手臂,又做了一个八拍。

“不行了……好累,我不要做了。”

张起灵就在旁边看着。不过他是单手倒立着,视线中的吴邪是头脚颠倒的。他放开手,后翻站正了,走到吴邪身后,用两只手分别握住吴邪握着哑铃的手,就好像是完全把吴邪圈抱在怀里。

张起灵:“多做一会儿。”

张起灵牵引着吴邪继续做锻炼,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重叠在一起,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得了益。

 

**

解雨臣身上的衬衣已经干了,他从内袋里拿出一包烟,却发现烟早就被雨打湿。

“你这样不行,老大,你看着就像是马上要死了!走,我带你去吃点东西!”

那人漠然地转身,又坐回了那个黑暗的角落里,拉起了外套的兜帽戴上。

 

**

运动了四十多分钟,吴邪身上出了点汗,但是张起灵还是清清爽爽。

吴邪去客厅倒了杯水,一边仰头喝了,一边搂起衣服挠了挠肚皮。张起灵路过他要去厨房,只是随意扫了一眼,却停下来脚步。

吴邪把水杯放回去,转过身就看见张起灵站在自己背后,幽幽地盯着自己,他后退两步,靠在了墙上:“你你你、你想干嘛?我跟你说,现在可是大清早!光天化日!饱暖才思淫欲我现在还饿着!”

张起灵走近一步。

吴邪还想再退,可是身后就是墙了,他只能抬手抵在张起灵肩上:“别别别!我跟你说我是真的饿了!小哥,好小哥你饶了我吧,啊?到了晚上随便你怎么玩还不行吗!”

张起灵又走近一步。他和吴邪脸贴着脸,温热的呼吸都碰触在吴邪的脸上,伸出两臂从吴邪腰侧环绕过去,按在了吴邪后腰——然后把塞在吴邪内裤里的T恤一角扯了出来。

吴邪:“……你吓我一跳!”

然后吴邪就被张起灵握着髋骨举起来顶在墙上,还被他咬了好几口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软肚皮肉。

 

**

王胖子砰地一声推开吴山居的大门,看见了角落里人的形状,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
“这都是命!”

解雨臣手剧烈地抖动起来。

“干这行,就是这样……就是这样的……不得善终……不得好死!”

 

**

早饭习惯性都是吃白粥配小包子。

吴邪从背后抱着张起灵的腰,像一个大型树袋熊,前面的人走一步,他也就挪一步。两个连体婴一样的大男人在厨房里周转,张起灵还要放着身后人被磕碰到,束手束脚不说——“咕……”——吴邪的肚子已经叫了第五声。

张起灵拍了拍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背:“出去等。”

吴邪把下巴搁在张起灵肩头:“不,就爱和你在一起。”

张起灵切下一小块黄瓜,向后伸出手,吴邪就伸长了脖子把黄瓜咬进嘴里。

“先吃一点。”张起灵又切好了西红柿装进碗,伸手去拿调料罐,发现重量太轻,“糖没了。”

吴邪也看见了那个已经见了底的白糖罐子,砸了咂嘴,说:“我去买!过一个路口就有个小超市,绝对有白糖的。小哥我快去快回,你等我回来啊!”

 

**

雨一直没有停。

王胖子来时也没有打伞,从身上流下来的水在地板上积了一滩。

张起灵终于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。

他还穿着吴邪的那条居家服的短裤,上身胡乱套的一件外衣,后来才知道是他早年下地时常穿的兜帽卫衣。

他从那里走出来,背后背着那把黑沉的乌金刀,就像准备踏入地狱的恶鬼。

王胖子和解雨臣都伸了手,却又同时在下一个瞬间把手收了回来,他们跟着张起灵走出了店铺,看着他关了店门,又看着他走进了倾盆大雨中。

那一天,雨大得仿佛天都被捅漏。

 

**

“喂?您好?请问您是吴邪先生的太太吗?我们是市人民医院,是这样的……今早在XX路口发生了连环车祸,您先生不幸就在现场……现在请您尽快来医院……太平间领人……”

 

**

吴家就这么突然垮了。

张起灵给吴山居的大门上了一把大锁,然后背着一把刀离开了杭州。

名声显赫一时的吴家小佛爷,就像一颗流星,只在夜幕中留下了明亮而短暂的轨迹。


**

【FIN。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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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[欢欣鼓舞.JPG]#

#[青蛙狂舞.JPG]#

#不爽?打我呀~~~~~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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