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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狼驱虎(十四)

(十四)

直系那方说是内乱,主力军的情报系统却也不是吃素的,吴邪带人押粮一事很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,便要就此作起文章。

吴邪心里也有自己的计较。

以往看三叔出远门,必是要先做一番功夫,在家中规划路线,要快,要平整,还要安全。在西学堂里又有专门的地理课,他认地图的本事倒比平头百姓强上几分。

“湖区粮库与沪港相去不远,我记得王胖子老板也将要返程了,我们走这里,”吴邪用手指在地图上画出一条路,“王老板能从北平城里出来,可见在汪阀那头并不打眼,是个生人,届时与他碰面后,我转成送他的古董回府,由他带着粮食,先去金陵城中待半日,不用去别处,就去秦淮画舫,半日后再出城,往这里走——”

金陵西南面几百里的一处山林,有个山坳,两侧的山不甚高,但却陡峭。那山坳有些奇特,下了雨就会蓄出一条小河。山坳左侧是一个土匪窝,大半个月前就被东北军剿了,只是荒山野林也没人惦记,消息都被裹得严严实实。

土匪就是早先砍杀了吴家粮队,绑了吴邪的土匪,山坳就是张起灵救了吴邪,跌下去的山坳。这地方是吴邪回家后,翻了好些地理书志,才摸清楚的。

“到了这里,就分成两股,一股翻去左面的匪寨,换成匪徒的打扮,压一半粮车,从西南面北上,一股翻右面的山,扮成被打劫过幸存下来的百姓,走去这个小镇,这镇上有个保安队,请他们护送,北上到近处,然后请保安队回去,再自己带着粮食去找小哥、咳,你们大帅。”

这计划对于粮食来说,是很稳妥了,只不过对于吴邪来说,就不太妥当。

分给吴邪的小队长人称小张,年纪上比吴邪还大几岁,只不过因为大帅的一层关系,硬是被这“小太太”压下了辈分,他心里有不服,也有服气,一对上吴邪,就五味杂陈。

“太太,您这计划可行,只是您自己怎么办?”

吴邪沉着道:“我与王老板交换时,你们也自然交换了。王老板带原来的人马,人少,粮多。我带着古董,和大批人马。”

古董不像粮食,是需要精心保护的,王老板带去的马车规模,比起将要运出的粮车来,只大不小,是以内容交换并不会引人怀疑。

“如果汪阀想要从这里下手,必然是以我本人为目标,我想了这个办法,保证小哥的粮食无尤,至于我自己,就只能拜托你们了。”

小张一凛,陡然体会到了此次任务之重,立时向吴邪保证到:“必不负太太重托!”

计划有序进行。

与王胖子相遇之后,吴邪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,谁料这老板看上去脑满肠肥,实际上心有丘壑,闻言毫无犹豫便应了。只不过看他面色从容,还是笑着,额头上没一会儿便要出一层细汗,想来也并不是全无压力。

吴邪有些感动:“王老板大义。”

王胖子一挥手:“嗨,什么大义不大义,趋利避害尔!您也别老是跟我客气,什么老板不老板的,不如叫我胖子罢。”

吴邪:“好,胖子。那我们便分头行事,你放心,这批古董,我必送它们安然到府。”

王胖子哈哈一笑,又抬手抹了把汗,大胆拍了拍这张军掌家“小太太”的肩膀:“您说话,我信!您的事儿,我也必然给您办妥!”

两日后,汪阀一小股精英部队偷袭张军后方“粮队”,未果,被张军押“粮”小队一网打尽。

 

奉直北平一战,东北军张阀悍然破城,报纸顿时铺天盖地,吴府自然也开席宴了一顿。

吴三省捏着报纸左看右看,没找着自己大侄子半个字,顿时不爽:“这姓张的倒好,没得小邪能赢?偏就没看见说半个字,功劳倒是占得快!”

吴邪父亲前几个月都在广州,与洋商谈新稻种的买卖,前日才回家,一进门,得知自己儿子已然嫁出了门,发了一阵呆,便哭着去找老父亲和弟弟们说理。最后理没说通,又哭了一场,被自己夫人扇了两耳光,便只得不哭了。

“小邪也不知在外受了哪些苦……”

吴二白便安慰大哥:“他可不会受苦的。听说张军那头调给小邪一个专门的守卫团,别说是枪子,就算是蚊子,也近不得他身。嫂子给他许多安排,解氏那头昨日传来电报,说小邪与张司令进城,便去银行里领了几万圆。哪怕这钱往他男人身上投多半,总还有些是会用到自己身上的,万不会受什么苦。”

大爷吴一穷叹了口气,木已成舟,多说也无益,不如以后多加看照。

大太太没和老爷们在一处,她不懂看报纸,只让王盟守在自己身边,帮她读来,听得张军大捷,喜不自胜,把那未曾谋面的儿婿上下好一阵夸赞,又让人去给解氏发电报,取了自己的小印,要他们给吴邪多送一百匹土棉布。

后脚浙阀的司令又给吴府送了礼,没什么名目,也没让太多人知道,吴二白坦然收下,也没回礼,只回书信一封,却让那司令笑了。

长沙张府也来了信,说是看眼下局势,张阀大船可上,加上解霍两家前些年已经北移,九门商会集体向北扩张的时机已到,只看吴府下一步准备如何?

吴府不准备如何。张军一战耗粮百万,湖区粮库几乎搬空,吴府忙于从两广两湖调粮平坑,无暇他顾。哪知没两日又有一大兵上门,送来吴邪的手信和一叠股券,说是钱权两逼,买下了冀北几家粮商的股。

吴二白拿着股券,最后敲在了弟弟吴三省头上:“小邪啊,终究是要长大了,你挡不了几年啦!还不赶紧的,成个亲,自己生个儿子?”

吴三省哼了一声:“既然小邪有了本事,更不需要我来成什么亲生什么儿子了,生了也不知能不能养活,活了也不知有没有小邪漂亮!”

吴二白轻笑:“听你一说,怕还真是难了,哈哈哈!”

 

北平一战外人听着轻巧,吴邪在军中才知里头艰难。

仗打的不久,每日都在死人,参谋长张海客为了保护一个女军官受了伤,半边脸都毁了,亏得霍家的酒西施送来了一盅高度酒,才没让他感染致死。

张海客平日里就爱美,单片玳瑁眼镜都要戴出花儿来的人,脸毁了却也没消沉。吴邪的义表弟,也就是北平解氏银行的行长,解雨臣去拜访吴邪,听闻之后,便说他在南洋留学时,结识了修习易脸术的人,参谋长日后得闲,可以由他找人带信去南洋请人修容。

张海客忙不迭道谢:“只不过暂时没得闲了。北平打下来之后,东北那头的倭货就坐不住了。娘的,那帮日本人得了大帅留洋不在的便宜,欺我张家没人!十多年了,也是时候喂他们吃吃枪子儿!”

张起灵压下手:“先做休整。西北方面还要协调,否则后方不稳。”

参谋处的战略拿出了十多个,几个师长捡着时间紧的挑,临时会议室里吵成一片。

咚、咚、咚,门外三声响,众人一起闭嘴,只见吴邪端了两盅汤进来,一盅给了张海客,一盅端去张起灵身边。

最后进城时,与顽固守军巷战,张起灵伤了条胳膊,吴邪便每天三顿给他炖药膳汤喝。张海客伤重,也就顺便带他一个。

吴邪给闷油瓶舀汤进小碗,吹了一会儿,发现周围都没声音了,抬起头眨眨眼,还很不解:“怎么?会议结束了吗?”

张起灵:“继续。”

众人才如梦初醒,接着讨论起来。


#我……我好废啊!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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