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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鱼传(58)

(18)

开春后,北京的气候尤其干燥,堂口的伙计都是糙老爷们儿,说不得两句话,嘴皮子就开裂了。几个人站在路边张望着,终于等到一辆灰色面包车,连忙迎上去。

车上下来的人提着一个银色密码箱,连说:“走走走,直接送上去,这东西留不得。”

几个伙计不明所以,但还是依言,带着人转去另一个路口,又上了辆黑色商务车,等车开上了路,才问:“平常不都是可以拿去给兄弟们开开眼的么?怎么今儿连门都入不得?”

来人没多计较,只把密码箱提起来,搁在腿上,给其他人看。

那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表面附着了一层水汽,用手擦掉,没过一会儿又会再次出现。

现在虽说是春天了,可北京的温度还是不高,会出现这种水汽凝在外层的现象,只说明箱子里的温度比外界更低。

“这东西不简单,可不敢随便给兄弟们看,还是直接送去那位手上保险。在堂口待着,以后多的是长眼的机会,也不差这一次半次的。跑了这趟,还得赶紧去黎哥那儿,他有事要交代。”

黎簇是实际掌权人,伙计们一听是他有事,也不再多想。

路况拥挤,足足一个多小时后,车子才终于开到了吴家小后堂的胡同小巷口。还是由一开始的伙计把箱子送进去,几人才一起离开,找黎簇去了。

吴邪提着箱子进屋,搁在茶几正中央,还没来得及说话,胖子就先开口了。

“赶紧的呀!打开看看!什么宝贝啊这是?”

张起灵坐在轮椅上,胸前抱着暖手筒,没什么表示。他知道自己最好是不要出声,否则吴邪又要发火,吵吵闹闹也就罢了,万一又哭,就非常恐怖。

吴邪果然没得好气,漫不经心打开箱子,把里头的四块石璧拎出来,摆成一排:“月光石,本身不值钱的,泛蓝光的才珍贵,这个璧只有亮白光,应该是普通品质。”

胖子远远感受到从石璧上散发出来的寒气,就没上手摸:“但是看这样子,也不可能普通到哪里去吧?只这上头的雕纹工艺,再加上年代,它就是块破砖,也能值个几百上千万。”

“拿出去鉴定,引起关于历史的新争端,然后把咱们一大家子人全部送进去?而放在家里,不见天日,它就永远一文不值。”

胖子笑嘻嘻的:“咱不管它是不是不能放出去,但家里有这么个宝贝,总是想一想,就美滋滋嘛!不过这寒气有点儿重,得想个好法子包一包。”说着,突然一鼓掌,“诶?你说,有了这玩意儿,大夏天的时候,是不是还能省一笔空调电费啊?”

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,张起灵还是需要出面制止一下:“不行,寒气太重。”

吴邪立刻就扭头横了他一眼,说:“密封了和血玉髓放在一起就行了。”

说完,吴邪就起身去了里间卧室。

吴邪一走,张起灵就慢慢伸出手,够到茶几果盆,从里摸了一个橘子,塞进暖手筒里悄悄剥。

胖子目睹,哭笑不得:“小哥,你要是把手筒弄上了橘子汁儿,不一样要被抓个现行?”

张起灵自然知道,只除了手筒里,他也没得别的地方好藏,想了想,就回说:“我自己洗。”

“嗨,不说这个。”胖子移了个位置,靠近张起灵的轮椅坐下,凑近了问,“那环的事儿,你到底怎么个打算?张海客那头,短时间我看是不会有结果了,要让黎簇那小子来,分分钟被吴邪掀个底儿掉。玉琮也没法儿直接碎,寒气太重了。”

玉琮与石璧太寒的原因一样,是随着大言山一同深沉入归墟,周围的寒气常年浸染所致。通常来说,脱离了原本的环境后,里头的寒气也会慢慢消散,总有一天会恢复正常。可偏偏吴邪不能久等,就要想办法加速这个消散回温的过程。

石璧倒是可以不用管,索性收着也是为了月光石带有的安身舒缓的作用,带的寒气被密封后,也不会对旁的事物产生太大的影响。

而云雷祭琮,因为张起灵受了冻伤,吴邪觉得把这东西放在身边太近的地方,会不利于他的恢复,自从吴二白将玉琮送到北京,就一直存在彩云阁里。

彩云阁里的人不像吴家的伙计和张家人,与胖子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关系,不能说不可靠,也不能说绝对可靠。吴邪已经知道了前两只玉的下落,这第三只,他肯定看得更严,轻易动了,怕是会翻船。

还是要像鱼纹玉玦一样,找个法子造假掉包。

只不过,云雷祭琮造假就难了,寒气特征太明显,几乎不可能仿造,最好的办法,还是要在吴邪眼皮子底下,把寒气去了,然后掉包,才能瞒得一时。

张起灵就让胖子先把样子做成,等时机到时,直接调换就好。玉琮来历特殊,不用做旧,也算是省了好大的功夫。

两句话说完,吴邪已经从里面出来了。

他拿着一个外层包着皮质的方形盒子,放在茶几上打开,露出里头的长绒内里,将月光石璧小心放进去,每一块之间都隔了丝绸包绒的薄垫,放好后将盒子关上,只用一条丝带系住锁扣。

把盒子又放回卧室里,才出来,赶走胖子,在张起灵侧近坐下。

“说吧,趁我不在,你们两个又密谋了什么?”

胖子呵呵一笑,半点儿都不做作:“我们能密谋什么?就问了小哥的恢复情况,挺好。”

吴邪也没说信不信,捏了个橘子剥开,给张起灵塞了两瓣,然后自己才慢慢吃:“是挺好的,都能身残志坚的开着轮椅到处跑了。”

早上起床,他发现张起灵不在床上,可吓了一跳,出去到前院,才找到这人,居然坐着轮椅看雪呢!

轮椅是电动手动两用,吴邪以为张起灵就是动了手指,按键操控着去到的前院。他哪里知道,张起灵是“纯手动”的。不仅如此,到了院里,这位身残志坚的伤患,还企图自己站起来走两步,只不过伤势客观存在,站起来已经非常困难,走两步则完全是不用想了。

这样的恢复速度,其实还在张起灵自己的接受范围内,不过他想要更快,就要承受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,是千万千万不能给吴邪看见的。

胖子猜到了一些,帮着说:“小哥也是在屋里憋的久了,开春了气候燥,出去溜达溜达对心肺好。”

吴邪:“那就不能叫我一起吗?偏要一个人,万一磕在台阶上了怎么办?”

他不是不许张起灵离开室内,只是生气这人一声不吭,悄悄出门。明明有伤在身,动作都不能自如,还要独自跑出去,可是很危险的。

张起灵这时候不敢反驳:“嗯,明天一起,我叫你。”

“雪有个什么好看的,又冷。”吴邪吃完橘子,又拿了一个火龙果掰开,用备好的小勺子挖了一块,塞进张起灵嘴里,“要不要加糖?火龙果吃起来好淡。”

张起灵摇头。

而同样吃水果吃得欢的,还有张富贵,不过他不是在家吃,而是坐在彩云阁对面的一间茶楼里吃。

这间茶楼,就是张富贵刚到北京时,落过脚的那一间,他已经连续来了两天,水果点心吃了不少,就想等那个姓金的掮客。

也不能说是运气不好,守株待兔的第三天下午,那金姓掮客终于推开了茶楼大门。

这回,掮客带着的又是另一个女人了,同样画着浓妆,穿着不合季节的衣服,说话细声细气,像条水蛇一样攀在姓金的身上。

张富贵对这人就有些看不来,不过他也知道事分公私,面子上没露出嫌弃,而是走过去,掏了烟直接与掮客搭话。

“金老兄?总算是又遇到你咯!我有个事情,想要找你打听一下,找个位子说?”

姓金的有些诧异,打量了张富贵一会儿,也不知是真的想起来了,一拍脑袋:“是你啊!行!”



#一!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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