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突然想起还从来没写过暧昧期,恋爱的暧昧阶段真的很磨人啊,光是想象就觉得着急,非常想要直接拍九块钱在桌上
**原著背景,挑了感觉上比较合适的点插进去,有BUG是必然的,就不要太较真了
**OOC
**ok?
(上)
吴邪第一次看见闷油瓶的笑容,是在西沙。而闷油瓶之所以会笑起来,是因为他。
他觉得闷油瓶还是更适合板着脸,别笑,因为一笑他就浑身不对劲,好像哪里痒痒,偏又找不着痒处,莫名的难受极了。
后来几个月,忙忙碌碌的,乱七八糟的事多,也没空让吴邪想东想西。
偶尔空闲下来,他和王盟一起在铺子里,王盟要么是在打游戏,要么是在睡觉,他就看看拓本。看着看着,眼神就放空了,也不知道怎么的,对面西湖的水面上就出现了一个人的笑容,清清淡淡,稍纵即逝。
想些什么呢!
吴邪抹了把脸,回头跟王盟说自己去绕湖骑车了,然后就出了门。
在不冷不热的时候,绕着西湖骑自行车还是挺享受的一件事,阳光正好,温温柔柔,隔着岸边垂柳的枝条,不轻不重地盖在人身上。非是节假日,游人也不太多,细长的石堤不会过分拥挤。
从白堤穿行而过的时候,吴邪捏住了刹车,他看着右手边的荷叶,在风中摆成了波浪,挺美,只可惜出门仓促,手边没带相机了。
不过这样的舒服日子到底不多。
去长白山的火车上,沉重的车轮轧在轨道上,轰隆哐当地响。吴邪心里一动,抬头一看,果然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。
“小哥也在啊。”
闷油瓶下巴一点,傲慢极了的样子,但出口的声音低沉又轻,像是怕惊动了在场的谁:“嗯。”
吴邪冲他笑,也说不清具体因为什么高兴,但就是,还挺高兴的。
绿皮车走得慢,几个人没事儿做,就围成一圈打扑克。
闷油瓶高冷,是不参战的,但是他也不能一直躺在上铺。要知道火车的上铺都非常狭窄逼仄,对于一个体格并不瘦弱的成年男人来说,就跟睡在行李架上没有太大分别。
他也不能坐在胖子后面,因为胖子太胖,根本不存在身后还有多余的空间。
于是,闷油瓶就靠着角落,曲腿坐在吴邪身后。
吴邪正好坐在他腿弯留出来的空处,笑得极其嚣张地手舞足蹈,好似吆喝声越大,打牌的手气就会越好。要是起手了一把烂牌,吴邪就将牌一合,笑嘻嘻地故作轻松之态,然后腰上松劲,微微向后一靠,与闷油瓶的腿弯轻轻相贴。
闷油瓶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,突然感觉到腿上的一点压力,还有非常清晰的人体温度。他稍微撑起身,动了动腿,似乎是要把吴邪的腰抖下去。
吴邪重新直起了腰板。
闷油瓶却直接从他背后压过来,伸长手指拨了拨已经打出去的牌堆,然后将吴邪手里的牌划开看了看,指着其中一张说:“出这个。”
说话间气息起伏,胸膛和吴邪的肩膀到手臂稍触即分了好几个来回。
吴邪依言把牌打出去,面上得意,心里却想着:闷油瓶看着冷冰冰,其实体温还挺高的,这大冬天的坐火车,也没有个电热暖气,不如多占点他的便宜。
对面的胖子不服气地嚷嚷:“怎么还兴找外援的,小哥,这不行啊,这把小吴赢了也不算!”
吴邪当然就更不服了:“怎么不行了,我看你就是想赖账!小哥一开始就坐在我这边,那咱们就是一伙儿的,他也没看你们的牌,怎么就不能算啊!”
闷油瓶看着二人斗嘴。背脊没有依靠,曲腿坐着的姿势比较累,从他的角度去看吴邪,正好入眼就是这人并不健壮的肩膀和小半个后背,入冬了比较冷,衣服穿得挺多,蓬松松的,显得整个人都鼓囊囊。他又挪动着调整了下姿势,一条腿还是曲着放在吴邪身后,另一条腿折起来蜷在身前,手臂则是很随意地搁在曲起那条腿的膝盖上,指尖离吴邪另一边的肩膀非常近。
吴邪感觉到了那点碰触,扭过头看了一眼,并不在意的样子,然后继续去和胖子斗嘴,绞尽了肚子里的坏水,想用手上的烂牌打个胜仗。
无奈胖子手握好牌,人也更加老奸巨猾,说赢就赢,淫荡的笑声传出好几个车厢。
“小哥!输了!”吴邪侧身后靠,靠在闷油瓶的腿上,“你看胖子,笑得那么嚣张,咱们下一把一定要让他笑不出来!”
闷油瓶伸手把吴邪面前的牌推进牌堆里,说:“之前有张出太早了,不然也不定会输。”
吴邪懊丧地拍了拍大腿:“哎呀!我当时打出去,立马就反应过来了!小哥,下一把你帮我看着点,要是不能打你提醒我。”
“嗯。”
一直打到半夜里,几个人都上眼皮紧贴下眼皮。
吴邪只脱了外套,扯了个天大的呵欠,钻进了被子里。侧身躺了一会儿,居然没马上睡着。被子里并不是冰凉的,天黑之后吴邪就打开了,盖在闷油瓶的腿上,现在睡进去,有种闷油瓶给他暖了被窝的错觉。
隔天早上意外的醒得很早。
吴邪揉了揉眼睛,掀开被子坐起身,看到闷油瓶也刚好起床了,爬下来去翻放在吴邪铺位底下的行李包。
两个人就这样赶巧,一起拿了洗漱用品去到车厢接头的供水处。
吴邪用冷水洗了把脸,被冻得一哆嗦,闭着眼睛去摸搁在龙头上的毛巾。闷油瓶在右边刷牙,见他摸空了两次,就帮他拿了毛巾递到手里。
都是用冷水洗的脸,闷油瓶的指尖也很冷,在交接毛巾时碰到了吴邪的掌心。
吴邪有点后悔:“这水太冷了,早知道,应该从那一边接点热水过来的。”
闷油瓶漱了口,说:“麻烦。”
“也是,唉,坐火车就是不方便。小哥,你早上准备吃什么?”
“方便面。”
吴邪开始刷牙,说话含糊起来:“我都快要吃腻了,小哥你要求真低。我去餐车看有什么吃的,要我给你带吗?”
闷油瓶动作快,已经洗完了,但还没走,后退让开了地方,留给别的乘客使用:“嗯。胖子他们呢?”
吴邪也三两下搞定,最后拿毛巾擦嘴收尾:“不管他们,估计不会吃早饭,得到中午才醒。下了车再好好吃一顿。”
语毕,两个人又一同回到了铺位。
在云顶天宫里的时候,胖子问:“你和那小哥到底什么关系?”
吴邪一愣,思维一秒的空白,然后知道自己理解错了胖子的意思。
他又看到了闷油瓶的笑容。
所以说,闷油瓶就不适合笑,他最好一直冷着,千万别对吴邪笑。
吴邪被胖子死死困住,也不能喊,只能徒劳地睁大了眼睛,看着闷油瓶笑完,转头混进了阴兵队伍里,不知道钻进了什么奇怪的地方。他感到不真实,荒谬极了,这怎么可能,以及头皮发麻。
那一瞬间,思维犹如一座坏掉了的座钟,时针停滞在某个整点,摆锤左右摇摆的幅度失了节奏,还不停地发出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
巨大的青铜门一闭,阴兵的队伍消失了,脑中的钟声随之戛然而止。
#本来就是想写个小段子,没想到还写顺手了,越写越长,不能熬夜,干脆分开发了#
#通贩:《列车号PX817》 (《嫁不出去》+《夺神》+《把持不住》)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