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填坑是一定要填坑的,就是慢一些,阔别已久,大家是不是想死我了!(不要脸)总之继续咸鱼的故事
**源自凤鸣珮的伏笔收线,抓住夏日的尾巴来一波清凉,自带灵异属性加成的吴邪遭遇灵异事件,咸鱼老张在这关键时刻却手脚残废!到底是作者人性的扭曲还是作者道德的沦丧!都不是,是张富贵要谈恋爱了~
**OOC~
**ok?!
【琳琅环】
(1)
张富贵无故被打一事,非但没被同情,反而收到了一众的嘲笑,主要是笑他居然被女色迷花了眼。
用吴邪的话说就是,他这样的,在外头不知会被人整死多少次。
黎簇当面没反驳,出了门就把张富贵拉到一边,告诉他,吴邪非常人能比,这人是像和尚般不近女色的,也半点不通姝丽风情,张口闭口就是控制住自己,其实关键时刻真能控制住的,不是基佬就是性无能,他还是很能理解张富贵当时的处境。
黎簇问:“那个女的什么来头,敢打吴家的人?”
张富贵:“我张家人。”
“不要在意这些细节。”黎簇嘴角叼着烟,似笑非笑看着张富贵,“那女的真那么漂亮?”
张富贵支支吾吾,却也说不出违心的话,咬牙切齿道:“漂亮有个鬼用,拳头铁一样硬!你看看我的脸哦,哎哟,下手没轻没重,太坏咯!正经是个女神经病!”
黎簇便说:“那要不要,去帮你找回场子?”
张富贵原也是打算再叫几个人去帮衬的,黎簇这么一提,正好中他下怀,赶忙答应了下来。
去的时间定在第二天,黎簇让张富贵先养一养伤,他要再叫一个人。
而张富贵也没干躺着,他也联系了一个人——联系了东海时认识的张昇。
其实也是赶巧,自从上次被赶回北京,张昇居然一直闲着,张家那帮人仿佛是忘了还有他的存在,出去浪都不带他。他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窝着打了几个通宵的恐怖游戏,仗着祖传的身体素质,连个黑眼圈都没有,一接到张富贵的电话,直接从床上鱼跃而起,披上件风衣就出门了。
第二日,几人在彩云阁门口碰面。
苏万把自己裹得跟球一样,走路都会让人怀疑他会不会一个不稳就直接开始滚,原本连车都不愿下,要在副驾驶坐等,最后抗不过黎簇手劲太大,还是被拉了下来。
最先到达的张昇仿佛和他不是一个季节,就一件风衣,还是敞着穿的,加上他身高腿长,一度引得路人偷拍。都以为他是街拍的模特。
张富贵看苏万那焉哒哒的精气神,就不是很满意,他这是要去找场子的,带个娇气少爷做什么?只不过看黎簇的神色如常,还表现出与一般伙计相处不曾有过的亲近,才忍着没说话。
四人碰上面,一同上车坐好。黎簇开车,张富贵要指路,坐在了副驾驶,剩下张昇和苏万在后排,一个上了车就开始睡觉,一个则是从厚重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,啪啪啪开始操作。
张富贵:“肚子上是异次元口袋吗这个人?”
黎簇:“他就是这样,多啦A万而已。”
苏万:“根据小区的名字和你说的姓,我找到了一个人,但是也额外发现了一件事。”
黎簇抬眼,从后视镜看到苏万的表情,打开车窗,把一直叼着的烟丢了出去。
“一个月以前,也就是吴邪和张大神还宅在北京的时候,这个人曾经多次出入彩云阁,”苏万说着掏出电话,开始拨号,“并且这座房产也是在那段时间才转户到她名下,很可疑。”
电话拨出去,接的人自然是黑眼镜,他似乎还没睡醒,说话含含糊糊。
苏万就问:“师父,穆常珙这个人,你认识吗?”
“谁?不认识。”黑眼镜先否定,接着又说,“等会儿,你小子在干什么呢?”
苏万从后视镜看了开车的黎簇一眼,回答:“黎簇让我帮忙查人。”
“小兔崽子少掺和,老实读你的书。是不是个女人?风水师,前几个月进的京,做了笔大单,名声一下子就爆了,没有大背景,但是人脉挺广。”
电话被挂断,一旁假寐的张昇忍了又忍,又实在不想和黎簇说话,便只能叫了张富贵。
“张富贵,你找风水师干嘛?无事不能私自下地,违例者挞两百。”
张富贵懵懂地转过头来:“榻?什么榻?啥个意思?”
黎簇哼了一声,懒洋洋道:“破规矩多。就是说,你要是犯了张家的族规,要被打两百鞭子。”
“什、”张富贵用一种欲言又止,难以表述的眼神看了张昇一眼,“8012年了。”
张昇:“……”
四人到了小区门口,门卫还记得张富贵呢,只当他是与穆小姐没谈得拢,登记了几人的身份证就将人放了进去。
才过了一天,那富丽堂皇的别墅就变样了——梅花树草坪和蜿蜒小路全没了,只剩下硬邦邦光秃秃的水泥地,直通通地连接到大门,门口的石狮也变了样子,换成了模样凶神恶煞的貔貅,眼珠子不是金的,而是血红色。
这改动一看就知道是临时做工,水泥的颜色还有些深,还没有完全干透,黎簇三个还好,张昇一路走进去,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。
张富贵:“兄弟,该减肥了。”
张昇:“……”他这不是胖好吗?
从铁门到正门都没关,几人扬长直入,却见一个女人被人用枪抵着太阳穴,正从旋转楼梯慢慢挪下来,客厅里还有三个男人,各自拿着家伙,发现有人突然进来,顿时傻眼了。
黎簇骂了一声,甩开风衣砸在一人脸上,从腰后拔出枪连点三枪,每一枪都正好命中脚踝,那三个男人全都缩在地上开始喊娘。
“操!你他妈的再动一下,老子直接打死她!”楼梯上那男人被这惊变激怒,眼眶都红了,枪口死命戳在女人太阳穴上,恨不得直接戳进肉里。
谁料这女人也不是普通女人,她见对方人数由四变一,没了威胁,直接抬手扣住男人的手腕,缩肩侧身一扭,把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,自己则是攀住楼梯扶手,一眨眼就翻身爬了上去,溜了个无影无踪。
那男人没了人质,贼心不死,仗着手里有枪,先往门口的黎簇这边一通乱射。没有遮蔽物,几人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四处乱窜着躲闪。张昇提着张富贵的衣领,把人往屋中一甩,同时自己跳到了左侧,随手搬起一只大花瓶,向那人砸了过去。
为了躲避花瓶,那人往旁边一滚,黎簇抓住这个间隙,眯起眼一枪打断了那人握枪的手腕。
终于清静了。
苏万也是服了,绕开地上几个,走到沙发上坐下,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:“一言不合就拍枪战特技片,鸭梨,以后有事千万别叫我,我胆儿小。”
张昇看出了些端倪:“那女人有点儿身手。”
张富贵这时候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左肩,吸了口气:“兄弟,你丢我也丢得太狠咯,肩膀扭到咯。”
几人默默地坐在客厅沙发抽烟,黎簇间或踩着那个看起来是头头的男人的伤口问话,等一支烟抽完,地上的人已经疼晕过去了。
苏万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打了个冷颤。
那几人是堂表兄弟,从陕西来的,家族式盗墓贼,因为前年被通缉,一直躲躲藏藏,活得跟狗一样,最近被一个大老板找到了,承诺干一票大的就送他们出国。这一票大的也不单单是盗一个墓,而是一个计划,其中一环还正好和吴邪有关。
他们打算用一个假的玉的消息,把吴邪骗到陕西,拿他祭墓。
张富贵听到这里,倒抽一口气,脸色肉眼可见的青白了,他额头青筋直跳,最后怒不可遏,直接脱下鞋,也不管人是不是已经晕了,就用鞋底子猛抽了那人的脸。
“拿邪儿祭什么狗屁墓!邪儿我们族长的宝贝媳妇儿!我们族长百多岁才娶到的!祭什么狗屁坟墓!老子抽死你!”
#我们族长夫人你瞎惦记!叫你瞎惦记!去死吧!——by愤怒的富贵#
#半年了,是时候了……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