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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鱼传(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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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了前篇请走→(13)

(14)

寨老提出来的要求还算不得太苛刻,就黎簇这次带来的人手,完全可以做得到。

前提是黎簇能在天黑前回来。

从寨老家出来,张起灵再次要求吴邪去医院,吴邪还是不答应。他拆开纱布,把已经愈合得只剩下一条浅粉色线条的痕迹给张起灵看。

张起灵先是沉了脸色,后又恢复过来,只问:“什么时候成这样的?”

吴邪耸耸肩,回忆了一下:“可能是这个月初,以前还没这么快的。”

在吴邪看来,他身上发生的事并不能算是坏事,当然也不是纯粹的好事就是了。只是张起灵对这件事看得重,否则也不会把两个人都折腾到北京住着。

既然吴邪是真的不愿意看医生,张起灵也就不好强求。就现在的情况,哪怕马上赶去医院,也多半是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的。

两个人就干脆去张富贵家等其他人的消息。

黎簇一行人跟着张富贵走进洞窟深处。

这洞窟入口处在山腰,刚走进时不觉得如何,越深入山腹就渐渐感到寒气逼人,张富贵贴身穿着棉背心,没什么影响,就是黎簇为了壮气势,只穿了一件黑色风衣,冷得有些受不了。走着走着,还冷不丁从上面滴一滴冰冷的水进后脖子,冻得黎簇猛打了个冷颤。

张富贵似乎是对这样沉默着只管低头赶路不太适应,找着话题热热气氛:“小兄弟,你们往这山里头走,是要找什么东西啊?我在这儿长了二三十年,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宝贝。”

黎簇打了个喷嚏,揉揉鼻子回答说:“不是什么宝贝,不值钱,但是我老大家里的东西,所以可不能让外人抢了去。原本埋着好好的,要不是听说有人来抢,也没必要来麻烦这一趟上山下地的。”

张富贵停住脚步,侧过脸盯着黎簇,问:“你老大的东西?”

他知道这个黑老大一样的男人口中的老大就是吴邪,之前吴邪也说过,想要那块银笼玉玦,现在又说这山里藏着他家中的东西,可是这人明明从未到过凌儿垭。北京时候说什么湖南和贵州也能算老乡,纯粹就是他为了拉关系扯的蛋,长沙与贵东南相隔七八百公里,一平原一山地,怎么也谈不到一处去。

见张富贵不走了,黎簇也知道事有不对,手上对着身边的伙计做了个小动作,面上还是笑着:“是啊,我老大的东西,有什么不对么?”

吴邪姓吴,张富贵别的不知道,他爹要他找的老家主姓张是肯定的,如果说这山里头的东西是吴邪的,那银笼玉玦也多半是同样被他视作自己的所有物。可银笼玉玦是姓张的,邪儿一个姓吴的,有什么道理这样理直气壮?

还能是凭他那个男姘头也姓张不成?

张富贵不蠢,身边跟着的人气势变了还是能感觉出来,他心里想了许许多多,但统统憋住了没往外秃噜,顺着黎簇也笑:“哈哈,我就是想,按你这道理,邪儿还真该和我是老乡了!”

两个人往来一阵机锋,相互呵呵两声,又一前一后往深处行进,走完一段相对狭窄的石道,来到了第二个大洞穴。

与外头的洞穴一样,钟乳石挂在顶上参差不齐,静谧中偶尔有几声水滴击打在水面的声响,倒不是说有多么阴森恐怖,但听着也不怎么舒服。

几个伙计举着手电将洞里扫了一遍,没发现什么异常,也没发现吴邪要的东西。黎簇拿出从外国人尸体上找回来的地图看,也没什么收获,那地图只画到洞窟外围,对里面的情况没有丝毫记录。

张富贵这时候开始告诫黎簇:“再往里头,可能要下坡了,山肚子里有山鬼,而且地下河水急,光凭我们这几个光杆人根本进不去的。”

黎簇:“山鬼是什么?魈?”

魈是什么,张富贵根本不懂,他那么说就是想吓唬黎簇,见没有效果,也就闭了嘴不说了,只是侧过耳凝神听了一会儿,说:“这里离水不远了。”

黎簇混得久了,对人的微表情有很深的理解,知道张富贵没有说谎,便让伙计把装备拿出来,取出充气艇开始打气。

这群人有备而来,张富贵的小心思一概不起作用,他短时间没有办法,便不去凑活了,一个人拿着手电在洞穴石壁上胡乱看。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不妙,起先离得远没看仔细,现在他站得近,才发现石壁上并不是空无一物,而是密密麻麻的刻着品字倒三角笑脸。

“啊——!”

黎簇瞬间窜过来把张富贵压在地上,死死捂住他的嘴,低声喝他:“瞎嚷嚷什么!这里能嚷么!”

在密布钟乳石的洞窟中不能大声说话是常识,回声引发的共振会造成那些顶端尖利的石柱断裂,下雨一样从头顶砸落下来,把这里所有人都砸成筛子和肉泥。

张富贵也想起这茬,眼睛都骇得瞪圆了。

但为时已晚,来路洞口顶上最大的一根钟乳石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晃了晃,断裂的声音不大,砸在地上的声音却响得震耳欲聋。

黎簇:“完了,死了……”

顷刻间,整个洞窟中所有的钟乳石柱,都开始慢慢摇晃起来。

黎簇死死盯着已经被堵死的来路,再低头时,正好和被他压着的张富贵对上眼。

张富贵满目惊惶,嘴里结结巴巴地说:“水、水、河!”

“走!所有人跟我走!把艇拿着,五人一组,我们下河!”黎簇当机立断,带着所有人往深处跑。

张富贵:“咋回事!之前那个洞里那么大动静都没事,现在怎么就中招了!”也是因为这个,让他忘了在山洞里不能大声叫喊了。

黎簇一手拉着张富贵,一手还扯着一个伙计,脚下飞快都出了残影:“这地方奇奇怪怪,有出现什么状况都不稀奇!对了!之前张大神说外头的石钟乳是人造的!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才不会掉下来!”

头顶的响声连成一片,根本不见停,跑在最后的人已经有个被砸伤了脚后跟。

张富贵气喘如牛,突然火冒三丈:“哪个缺德冒烟的造假也不造全了!搞出这种烂尾工程,可不是要害死人么!”

一路狂奔,跑过一段下坡路,果然听到了水声。

黎簇二话不说,扯着人便跳进了水里:“憋气!把艇翻过来挡在头上,沉在水里躲!”说着深吸了一口气,把皮艇举在头顶沉入了水中。

正是寒冬腊月,地下河水冷得刺骨,才入水,就只觉冻得快要死了,但快要死总比当场就被石头砸死要强,至少还有一线生机。

旁边的张富贵跟着倒这样的大霉,对着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又看到身边的黎簇嘴唇冻得青紫,动了动嘴冒出几个气泡,就算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不知多久过后,头上的动静终于平息下来,黎簇忙不迭翻身上了皮艇,哆哆嗦嗦扒掉了湿透了的衣服,裸着身抱住自己,不停地打颤,以期能震动发热。

黎簇:“快快快!所有兄弟都赶紧凑在一起,快点找个地方生火!”

山外,天上突然飘来一片雷雨云,罩在凌儿垭这片小山坳的正上方,打了三个响雷就开始下雨。

吴邪靠在张富贵家大门的门板上,看着从屋檐上留下来的雨帘:“看来今天晚上,鸭梨他们是回不来了。”

张起灵从里面拿了件厚羽绒服,披在吴邪肩上,站在他身旁陪着一块儿看雨。


#听人提醒才惊觉咸鱼已经断更四个月了,真不愧是咸鱼啊_(:з」∠)_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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