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邪/莫毛/影日/盗笔剑三运动番❤废柴文手/混乱邪恶触手系/一腔热爱都填了脑洞

【瓶邪】定风波(起)

**给 @莫惊烟暝 馍的生贺,祝生快,年有今日,岁有今朝

**写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词,韵律学习东坡先生,他不压,我也不压(不要脸)

**OOC以及ok????


【定风波】

淮南无雪懒风光,雾笼歌行红袖扬。

贵子持卷墨未尽,远策,潇潇广漠薄衣裳。

千里疆场寻寒芒。

对酒,萍水相识换生死。

锋刃行处千滴血,莫惊,烟散天暝人归乡。

 

【起。】

吴邪抬手挑开烟灰纱幕,绕过百鸟朝凤屏,就看到自己要找的人正斜倚着红珊瑚棋盘打瞌睡。

“你就是算子楼的楼主?”

那人端起手上的白玉烟竿放在鼻下,将碰未碰,他两眼被一条半掌宽的烟云纹锦带蒙住,似乎是目力有损,确实与传闻中耳目通八方的算子楼主人特征吻合。

“小公子出价一千两黄金,自然是瞎子我亲自来见客。”那瞎子楼主伸手请吴邪落座,“公子想要知道什么?”

吴邪撩袍坐下,并不在意这人的散漫态度,他快速说道:“两个人的消息。一,移山将军吴三省,二,天下第一高手。”

算子楼的楼主闻言,手上的烟竿不经意敲在了棋盘上,发出一声脆响,他摸着自己眼上的锦带,漠然无语。

吴邪心里有些着急,但他并不敢表露出来,生怕在这老江湖面前露了怯,落了下乘。

半盏茶之后,那楼主才慢慢说:“小公子出的价钱,买不了这二人的消息。”

吴邪从袖间取出一叠银号票单,又把自己腰间的蛇眉鱼佩环解下,堆放在棋盘中央:“十五万两白银银票,外加这枚出自鬼斧神匠汪藏海之手的蛇眉鱼佩。”

瞎子楼主看着眼前的银票和玉佩,终于撑起身端坐起来。

“我要那两人的消息,越详细越好。”

“啪啪。”瞎子楼主抬手击了两下掌,原本守候在外间的侍从就躬身离开了房间。他把脸面向吴邪,仿佛能够透过锦带看到吴邪的表情,“这二人的消息皆是绝密。移山将军被一封莫须有的信件陷害,以通敌卖国之罪冤判入沼狱,至今生死未明。沼狱所在天下皆知,却非天子旨诏不得进不可赦。不过某的人已经探到,能够澄清将军清白之身的证物,正是在西北蛮族主将帐中。

“至于天下第一高手……呵,小公子怕是不是武林中人吧?这称得天下第一的人可多了去了,燕京花棍解雨臣,云梦神枪潘教头,还有移山将军的亲哥哥,当朝鸿胪寺卿,临安玉笔铁卷吴二白……小公子到底想要如何一个——‘天下第一’?”

吴邪张了张嘴,迟疑了一瞬,然后又斩钉截铁道:“我要比这诸位都强,甚至比楼主您更强的强中之强者,真正的‘天下第一’。”

瞎子楼主笑叹:“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小公子果然不是某能够唬弄过去的,罢,告诉你也可以,不过奉劝小公子一句,此人不好相与,万不可强求。”

吴邪抬手,让楼主只管说便是。

“这当今武林的天下第一,乃是关外刀客张起灵,他惯使一柄由天外陨铁打造,份量非常人能承受的乌金刀,惯着黑衫,行踪飘忽不定,不与人相交,也从不接金钱买卖。他刀法极简,却极快,凡出手必送人归西,见过他出刀的人,均已成了亡魂了。”

吴邪吃惊得瞪大了眼,又自觉失态,连忙端起边上的茶杯饮了一口,再问:“那楼主可知道这人现在何处?”

瞎子楼主失了力般又委顿下去,倚在鲜红色的棋盘上,慢悠悠地说:“他人现在应是在西域大漠之中,你顺吐谷浑、鄯善、龟兹一线的西行商道寻去,兴许能够遇见他。”

吴邪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,站起身来,理了理衣物,对着瞎子楼主俯首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江湖礼节:“多谢,告辞。”

那瞎子楼主惫懒地摆了摆手:“不谢,祝公子此去一路顺风。”

也是托了这“一路顺风”的福,吴邪骑着刚学会两旬的枣红小马,一路自中原向着西北而去,沿途几千里无风无雨,顺利得如有神助。仅仅三日过后,就到达了玉门关。

边陲关隘之地总是萧索,常年黄沙滚滚的玉门关外尤其肃穆,吴邪自幼生长在江南水乡,观这样壮丽开阔之景还是平生第一次,他慢慢地翻身下马,挪着步子边走边寻找可以落脚的旅店,实则两眼却陷在周边的荒原大漠中移不开神。

本就不善骑御,又长久策马,吴邪的腿根已经是青肿一片,他却没有空时顾及自己的伤,眼见终于看到了一家旅店,赶忙牵着马走过去。一入了大堂,便发现堂中所有人都把目光聚于自己身上,吴邪颇不自在,缩了缩脖子,又强迫自己把腰杆挺直了,将马交付给迎出来的跑堂伙计,走到柜台处,拨出一块碎银。

“店家,我要留宿。”

掌柜笑眯眯地收下银钱,恭敬地问:“客官几位?要住几日?需上房、中房亦或是下房?”

吴邪:“我在此寻人,寻到了便走,日子就不好决定,先将那银子都抵押了,能住几日是几日,若是花完了我还没有寻到,那便差人来知会我一句,我会再补上。”

掌柜了然点头,提笔记账,又叫来伙计帮吴邪将行李摆入房中,一切都吩咐妥当了,又问:“客官所寻何人?小人没什么本事,就是在这一带住的日头久,消息还算灵通。”

在家中时,吴邪就常听人说,这市井中消息最灵通的,一是旅店商人,一是勾栏伎子,他从胸襟里取出一张画像,展开在掌柜眼前:“我要找这个男人,高六尺上下,背一把黑金重刀。”

那掌柜看着画像,摸着下巴想了一想,突然击掌道:“这位小人确实见过!”

吴邪一听,连问:“那敢问掌柜是否知道,他人现在何处?”

掌柜出手向吴邪身后一指:“现下正站在客官身后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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