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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鱼传(8)

(8)

按理说,那群目的地同样是凌儿垭的人也应该会在不久后到达,但是张富贵等了一个钟头,也没有看到有人进寨。他便推测这群人可能是打听清楚了路线,觉得晚上赶路不方便,于是留在了镇上歇一晚,第二日才会过来。

寨老这时候已经睡下了,张富贵不好去打招呼,于是就把吴邪和张起灵安排在自家住下。他家虽然没什么钱,但是房子还是够,卧室有三大间,他爹娘还在世时住主卧,他睡西边的偏房,东边的偏房留用待客,他爹娘去后,他也没有搬卧室,只是把主卧空了出来。

吴邪和张起灵自然是睡东边那间。

吴邪已经习惯早睡,他简单地洗了手脸,又用热水泡了一会儿脚,就窝进被子里躺着了。

张起灵也同样简单清洗了一下,然后把房间仔细打量了一遍,从包里取了巴掌大一个铜香炉放在床边,点上了吴邪常用的安神香。他躺上床,睡在靠边的外侧,侧身看着吴邪,看了足足十几分钟,确定人已经睡熟了,就又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,直接走到另一间房里去了。

张富贵被张起灵一巴掌拍醒,还有些迷迷糊糊。他白天开了一整天的车,累得半死,现在终于能躺平了睡,却半途就被人打醒,魂魄都只剩一半在身上,另一半不知道飞去了哪里。他揉了揉眼,看见那个“张坤”站在自己床头,觉得十分诧异:“你做什么?不去睡觉……找我搞什么事?哦……也对,你没得瞌睡,毕竟是从北京一路睡过来……”

张起灵不管他说了些什么:“那座坟在哪里,现在去看。”

张富贵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张起灵:“现在?现在外头漆漆黑,什么都看不见,去个鬼哦。再说邪儿睡觉了,他不去,我们两个能看个屁。你还是回去睡,我家没有暖气,邪儿一个人睡觉怕会感冒,你去热被窝啊。”

张起灵给他的回答就是,直接拎着他的后衣领子,把人直接从床上提了下来。

张富贵被这一提提傻了,他张着嘴看向张起灵提过自己的右手,不可置信道:“你力气这么大?我有一百三十多斤,你一只手怎么……”

张起灵:“走,带路。”

张富贵:“喔……哦!好好好!我们这就去。”

小满哥趴在堂屋大门口,看见这两人从屋里出来,开了门准备出去,就站了起来,拦在张起灵身前,向吴邪睡的房间偏了偏头。

张起灵摸了摸小满哥的头顶,轻声说:“小满守着他,我很快回来。不要吵醒他,如果有人袭击……”

张富贵看张起灵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,以为他是不知道要怎么交代这狗看好门,于是开口帮他:“就可以大声叫啊。”

张起灵:“直接咬死。”

张富贵:“……”他低头看那狗,发现它已经把尾巴垂了下去,龇了一下嘴,把一排又长又尖利的牙齿露出来,无声地用鼻子蹭了一下张起灵的裤腿。看这样子就知道那狗是听懂了“张坤”的话,而且这样的命令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下,它做出的反应很熟练。

张富贵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自己一直认为懒成一滩泥的男人,可能也不简单。他带着张起灵去往那座凶坟,为了不暴露行踪,一路上都没有用照明设备,仅仅只是借助了天上一点黯淡的月色,张富贵自己是天生夜视能力出众,而“张坤”跟在他身后,也半点没有磕绊,走得非常稳健。

张富贵:“这条路我常走,但是走夜路这也是头一遭。这山里面野物多,现在是冬天,都很少出来跑了,如果是夏天的晚上,我是死也不会来的。”

张起灵自然不会搭他的话头,他依着走过的路判断着山势,一直沉默着记录。

大约一个多小时后,张富贵说到了。

张起灵蹲下身,把手掌贴在地面上感受了一会儿,又从高帮靴里抽出一把短匕,在土地面上迅速挖下一个小而深的坑,把右手探入坑里。

“果然。”张起灵至此终于确定,他随手扯了一片半枯半绿的草叶把匕首的刀刃擦干净,重新插入靴子里,然后转头对张富贵说,“可以了,回去。”

张富贵一脸茫然,看过张起灵这一连串的举动,他只满心不明觉厉:“这就完啦?你随便挖个坑就把我爷爷和我爹都没办法镇住的坟镇住啦?”

张起灵没有直接回答:“快点回去,我不在床上,邪儿最多两个小时就要醒。”

“……”张富贵就想起来,“张邪”为什么要说“张坤”一叫他“邪儿”就变味。这男人绝对不是南方人,他开口叫“邪儿”,两个字都说得字正腔圆,听上去与方言的人称完全不是一回事,反而比较像是电视里头演的那些爱情片里,男主角对女主角的腻味爱称,其效果堪比“宝贝”。张富贵莫名有些不自在,他开始反思起来,自己以后是不是该给“张邪”换个称呼,真的就别再叫什么“邪儿”了……“哦,也是,那我们快点回去。回去的路下坡,跑起来快,邪儿……张邪他醒了没看见人,一个人在陌生地方可能会怕的。”

张起灵点点头,也不知是赞同了张富贵话里的哪个意思。

于是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半夜出门看坟,只看了两分钟又飞快的赶夜路回去。

回去的路上,一是如张富贵所说,下坡路可以连跑带跳,速度比来时快,二是张起灵不需要再靠人带路,速度更是快了一些,来时花了一个多钟头,返回却连一半的时间都没花。张起灵轻手轻脚回到床边的时候,吴邪还只刚刚有点转醒的意思,正伸了手在左边的空处摸来摸去。张起灵就把那只手握起来,弯下腰去低头亲了亲因为没有他捂着而有些凉的指尖。

吴邪半睁开眼,意识还很混沌:“小哥?唔……你做什么……”

张起灵就说:“起床喝水,马上。”他把吴邪的手仔细放进被子里,出去重新烧了水清洗了一番,才又躺在吴邪身边,把人的手脚都仔细捂好了,真正开始睡眠。

冬日夜长,到第二日张富贵都已经把屋子都打扫了一遍,天也没有完全亮起来。南方难得的一次超低温,外头又开始刮雪米子,饶是小满哥也有些扛不住了,钻到了吴邪那屋里,经了张起灵的准许,爬到床尾在暖和的被子上睡了会儿。

整个凌儿寨里,除了吴邪,其他人都起了床,拨坑火出门挑水起灶做早饭,各有各的忙碌。张起灵给小满哥喂了肉,在张富贵家的院子里转了两圈,就去了灶房。张富贵觉得特别稀奇,他从昨晚就对这个“张坤”有了许多好奇,现在看到他一副准备做饭的样子,就跟去看看,发现这人还真的是在做饭,而且动作很娴熟,一看就知道是常做的。

因为吴邪习惯早上喝一点清粥,所以张起灵也就煮了一锅粥。张富贵家里没办法做馒头包子,张起灵找了找,只找到一袋细面粉,在用之前还问了张富贵一句:“可以吃?”

张富贵:“可以的,这是我入冬的时候赶集买的一袋,还没有两个月。”他想要知道这男人要用一袋面粉做个什么吃食。

张起灵毫不客气的把面粉倒了半袋,加了水,搅拌几下,又揉搓了一阵,面粉就成了面团。他把揉好的面团放在一边,拿着张富贵家的菜刀走去了坑火房,抬头对挂在梁上的腊肉观察了一会儿,挑中了一块,就飞了一刀直接把肉削下来。

张富贵瞠目结舌。

腊肉不能直接切,还要用热水过一遍去咸,然后就被切成了均匀的细丝,整齐地码在砧板上。张起灵把面团分成一个个小团子,又一个个捏成薄圆面片,在面片中间放上切好的细腊肉丝卷成面卷,用油炸熟。

张富贵闻着香味,嘴里不可抑制地生出些口水:“坤哥,你还要香菜不?我觉得放点香菜会更好吃啊?”

张起灵把做好的腊肉卷捞起来,在盘子里码了一个整齐的小堆尖,摇头:“不用,他不爱吃香菜。”



#欢迎来到《舌尖上的中国》,这一期的内容是,坤哥教你炸腊肉卷(不是)#

#以为这文是受宠攻的,哼哼,还是图样图森破啊~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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