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邪/莫毛/影日/盗笔剑三运动番❤废柴文手/混乱邪恶触手系/一腔热爱都填了脑洞

【瓶邪】咸鱼传(1)

**尘埃落定之后,不在江湖,江湖上却仍有传说的故事

**强行瞎几把写下斗,地名人物大部分瞎编,所有内容均不可考,传说故事一个字都不能信

**由原创人物、咸鱼哥、人妻邪组成的雷死人不偿命组合,OOC得不走寻常路

**OK????????


《鱼纹玉玦》(但是这个标题也只是为了装逼= =) 

(1)

2018年夏,南方大雨,至冬,复大雪。

湘贵边界处多山,峰高且壑深,不论火车、汽车,都是要多不方便有多不方便。祖辈居住在这片山林里的人,多的是生于此死于此,一辈子,都不曾踏出过大山一步。

当然了,这是十来年前的情况。

现在的中国,别的没有,就是人多,别说这片地方只是路不方便,就算是根本没路,也挡不住广大雄心勃勃的驴友的脚步。

凌儿垭是一个比较典型的空巢寨,青壮年十有八九去了外头的花花世界务工,赚了鲜红的钞票再回来。因为打工人员常常是一年都只回来一次,寨子里便总是安静。

这天,雪下得越发大了,即使穿着胶皮筒靴,也还是有雪米子随着大风从靴筒灌进去。张富贵一双脚套了三双袜子,其中两双还是李宁的名牌运动棉袜,现在统统被打湿得透透的。他推开了寨老的院门,看见老人举着旱烟杆坐在门槛上,只肩上披了件麂子皮,单薄得他看着就觉得冷。

张富贵:“寨老,你老人家不冷哦,进去进去。”

寨老一烟杆敲在张富贵头上,不服气地说:“我冷个鬼,屋里有坑火,我烤得烧人,出来吹吹风透透气。贵儿,你今朝去看了那里没有,垮没垮?”

张富贵马上变了脸色:“看了回来的,就是要垮不垮才浮躁!那鬼地方,我看不如垮了干净!”

老人家一听这话,立刻垮下脸来,他用那有些浑浊的眼珠盯着张富贵:“张富贵,你先人怎么讲的,你鬼崽子忘干净咯?你只怕是想死了。寨子里头没得壮劳力帮得到你,我看你还是出去,找找那些帮手。”

张富贵被骂了一顿,奄头奄脑的呐呐称是。他从寨老家回去,麻利地收拾了一些行李,揣上了今年所有的收成。又去托前坡的邻居帮他把猪栏里的两头肉猪卖掉,得来的钱给他打在农村信用社的卡上。

第二天,张富贵起了个大早,走了几十里的山路,终于到了唯一一条离凌儿垭最近的老省道,搭上了去往外界大城市的客车。

他的目标是——中国首都,北京。

北京,潘家园,彩云阁。

今天的拍卖取消了,改成了爱心义卖,筹集到的货款,全部由彩云阁的大老板亲自换购成赈灾物资,投入到南边,尤其是西南雪灾严重的地区。

义卖已经进行到了尾声,各大老板都差不多表过了心意,现在最后一件压轴拍品,是一个造型十分粗狂古朴的鱼纹玉玦。

张富贵厚着脸皮挤过人群,看见贵宾座最中间有个鬓角花白了,但精神气都十分足的胖老板哈哈笑着站起身,一边给周围人拱手,一边说:“各位老板不好意思,这最后一件,其实由我一位兄弟早就发了话要留下,这玩意不是一对,材料也不稀罕,不值大钱。不过说了是拍卖,咱们阁规矩不能坏,我兄弟说了,在场谁出了最高价,他就高出那个人的五成。怎么样?各位没什么异议吧?”

在场所有的大老板都纷纷扬手说没事没事,完全不介意。

张富贵这就看出来,那胖老板必然是这群大人物中,地位最高的一个,他仔细记下了这位的面相,又挤出了大门,蹲在路边等人出来。

北京这时候的温度,竟然比起凌儿垭还要温和一些。

张富贵蹲了四十多分钟,才见着那些有钱人陆陆续续从里头出来,钻进了那些停在路边的高档车里。但是他眼睁睁看着没有人继续出来了,还是没有看到那个胖老板。他不信邪地又继续等了半小时,最后等来了关大门的保安。

张富贵这才知道自己是想得太简单了,他去问了保安,才知道,原来那胖老板是这家店的主人。难怪他没见人出来。

从山里出来,张富贵基本就把身上的现金花得差不多了。他头一次进大城市就是来了北京,被都市的超级繁华迷花了眼,去打听了招待所的房价,却听着就心惊肉跳。他裹了裹身上的皮大衣,好在穿的还算热乎。

这是一个最繁华又最落魄的地界。张富贵看见不少盲流也就是那么睡在小巷子里边,觉得自己也可以学着,于是寻寻觅觅去了一条看着有些年代的窄巷,找了个避风的墙角,把皮手筒一揣,闭上眼就睡了。

等到他再睁眼,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张流着涎水,散发着令人脸色发青的味道的狗嘴。

张富贵:“妈呀好大的狗!”

这狗是很大,它一身纯黑的皮毛很短,一身结实壮硕的肌肉看着尤其明显。脖子上还套着狗绳,绳子的另一头——张富贵转着脖子望过去,是牵在一个男人手里。

那男人看上去很斯文,上身穿着一件旧了的棕色皮衣,下面一条灰色棉布大裤腿长裤,脚下十分奇怪的只夹了一双人字拖鞋。他头发并不是一般男人常留的短碎发,而是有些长,刘海把眼睛遮得看不见。不过这人气色一看就不好,脸皮苍白苍白的。

“让开。”

“呜——汪!”

张富贵还不知道要作何反应,只见那大黑狗突然开始暴躁起来,绕着周边一通乱跑,那拖鞋男伸长了手使劲儿拉也没拉住,反而被带着踉跄地散了几圈步。

张富贵好心提醒道:“你得喊喊,要叫它的名字才管得住。”

那男人却完全无视了张富贵,仍然是被狗拖着到处溜。这一人一狗先是从张富贵面前跑去远处的巷子深处,又很快跑了回来。

看着大狗越跑越近,张富贵还没有什么危机感,但是那男人身为狗主人,已经料到要不好,终于开口:“小满!”

只是说时迟那时快,张富贵甚至是先眼睁睁看见自己的大腿落进了狗嘴里,然后才感觉到了剧痛。

张富贵:“嗷嗷嗷嗷嗷我的妈呀!放开!个畜生快住嘴!妈的你这人怎么遛狗的啊!你家狗咬着人啦!”

那男人看也没看被害人张富贵一眼,淡定地从裤兜里拿出一个老式的按键手机,打了个电话出去:“小满咬着人了。……嗯,厕所被占了,发脾气。……嗯。”

过了两分钟,又一个人过来了。看来这个人就是那拖鞋男打电话叫来的,蹬着一部粉红色的女式自行车,身上裹了老厚一件深色羽绒服,整个人看着圆乎乎。他鼻子上还架着一副宽边眼镜,脑袋上的头发还支愣着。

“满哥,张嘴,活人不能吃。”那眼镜男对着狗训了一句。

大黑狗这才把嘴松开。

那眼镜男训狗说的话并不是普通话,而是一种方言,张富贵一听,知道这是湖南的方言。他在这茫茫都市里,总算遇见一个只隔了一个省的老乡(?),顿时有些激动。

张富贵:“这位……你是湖南人?咱们是老乡啊!我是贵州的!”

眼镜男从怀里掏出钱包:“说吧,要多少钱?两千够么?我不是湖南人,我祖上在长沙,不过我不是。”



#额,新脑洞,想要挑战一下比较正经的冒险风格,虽然对于主角来说就是踏青而已#

#篇幅暂时未知#

#甜应该是有的,虐就不好说了,毕竟我不打歪主意不知道瓶邪怎么虐……而我一般比较正直,不会打歪主意#

#警告!!警告!!别追这篇文!!不好看!!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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