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最近看了几篇挺火的年上,突然有感
**论接过鸣人发卡王火炬棒的吴邪终于开窍的故事
**ooc
**ok?
(上)
吴邪提着一袋新鲜蓝莓敲门,他妈妈应声来开,弯着眼一看到后面空荡荡,脸色顿时黑了八度。
“怎么又没带来?”
“什么?”吴邪叼着烟头过嘴瘾,两脚互蹭着换了鞋,直接往里头去,“我爸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?”
小老太太快要被这老傻儿子气死,转身拉着人坐在客厅沙发中间,按着他的肩盯着他的眼睛,质问:“我和你爸早就知道了,这么多年也早就想通了,你怕什么?我们什么时候真的管了你?以前人不在,我们不说,怕你伤心,现在好了,怎么老也不把人带回来给认认门!”
“什么?”手上的蓝莓都来不及放下,吴邪一脑袋懵,“妈妈你说什么呢?什么认门?什么想通?”
“装!你还装!”老太太真要被气死了,“就是张家那个!”
吴邪:“哦,他在家里看着狗子和鸡,走不开,也不喜欢出……嗯?什么意思?关他什么事?”
“你们两个都这样了,还不关他事?!”老太太出离愤怒,“你到底把人家当什么呢!”
吴邪被妈妈怒斥得眼神涣散,张了张嘴,吐出一句:“兄、兄弟啊……”
厨房里,吴一穷远远的叹了口气。
吴妈妈发出最后的怒吼:“兄弟你个大头鬼啊!”
最终,吴邪在家里吃完饭,抱着一句“兄弟你个大头鬼”开车回福建,他想了一路,脑子里糊成一团稀泥,却什么也没有弄明白,仿佛与真相总是隔了一层薄纱样的迷雾,偏就是找不到一个口子,能够撕开。
这就让他有点疲惫,主要是精神上,浑浑噩噩回到雨村,到家时,胖子在院子里捧着手机看视频,闷油瓶习惯性不知所踪。
“小哥呢?”吴邪习惯性找人。
胖子也习惯性回答:“山上遛弯去了,你不在就总遛,不嫌累自己去找,嫌累就打电话叫回来。”
吴邪自然是累了,把从家里带出来的点心放进冰箱,拖了摇椅靠着胖子躺下,眯起眼昏昏欲睡。但是他睡不安稳,妈妈的咆哮如雷贯耳,耳鸣了一路。
“胖子,我妈就因为这次没带小哥回去,臭骂了我一顿,诶你说,她是不是更年期复发?”
“更年期还带复发的?”胖子大半心思在手机上,嘴上就没太注意,“该得更年期的人是你吧。老太太都多久没见着老儿婿了,可不得骂你。”
吴邪听见一个陌生词汇:“老什么?”
视频放到精彩处,胖子被吴邪吵得不耐烦:“儿婿啊!哎你别叨叨了,都打到决赛圈了!”
吴邪呆了,如坠梦里,他别开脸抬眼看天,头顶硕大一个太阳晃得人瞎眼。
儿婿?什么玩意儿?是说闷油瓶吗?儿字应该是说自己,所以闷油瓶占的是婿字,女字旁的婿?谁的婿?儿这个字的婿吗?
吴邪快要睡着了。
他耳边又想起妈妈的骂声,“兄弟你个大头鬼”,怎么就变成大头鬼了,闷油瓶头不大呀……
再醒来的时候,身上盖着闷油瓶的旧外套,厨房里叮叮当当响成一片,胖子和闷油瓶的身形透过窗户现出来。
吴邪把外套捂在脸上,闻了一嘴的山野气息,闷油瓶的味道倒是很淡,反而是自己身上的味道染上去了。他站起身,把外套披在身上,慢慢走到厨房门口,懒懒的倚着门框。
“几点了啊?就吃饭啊?”
胖子挥着锅铲,滚油烹炸的声音很响,他的嗓门也就提得大:“看你睡得沉,小哥就说晚饭我们两个包了,去洗脸!”
张起灵站在案板前切菜,又快又整齐,抬眼看了吴邪一下,说:“五点半。”
“哦,那,”吴邪慢慢扯了个呵欠,“我去洗个脸清醒一下。”
饭间,也不知世胖子的反射弧终于从视频回到了现实还是怎的,突然问起吴邪回家被妈妈骂的事。
一旁的张起灵罕见的斟了杯酒,瞟了一眼吴邪,似乎也在等着他说。
吴邪对睡前的记忆都有些恍惚,把张起灵酒杯里的酒当着主人家的面偷出来半杯,抿了一口还嫌弃太辣:“骂……小哥头大吧。”
胖子:“啥玩意儿?小哥头大?老太太疯了?啊呸呸……我这嘴。你瞎说个什么几把玩意儿呢?问你呢,严肃点儿!”
可能是张起灵的酒劲太大,吴邪喝了半杯,脸上就起了红霞,他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饭,说:“我妈问小哥,我说……”
不等吴邪说完,张起灵端起碗站起身,像是特意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吃饱了。”
在张起灵朝厨房走的时候,他听到背后传来吴邪的声音——“……我妈就骂‘兄弟大头鬼’,还是别的什么来着,差不多的意思吧。我也不知道她生什么气,可能是老人家的小孩子脾气。”他松了口气,其实也不知是在紧张什么。
有的事情放在水下就好,浮出来徒惹不自在,反而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