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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鱼传(60)(云雷祭琮·完)

(20)

张富贵依照地址,经历了两小时的公交车程,终于到达了一个看起来和地址对得上的小区。

这小区已经远离了城市中心,占地面积相当大,正大门修建得十分气派,远远望进去,也可以看到里头的都是豪宅。

门口的保安胸口挂着对讲机,腰后别着电击棍,非常威严的样子,见有生人在小区门口徘徊,立刻上去盘问。

“你到这里有事?”

张富贵对照着地址,在周围找了一圈,都没有找到写有小区名字的标识,于是问:“我是来找人的,请问这里是不是‘高升丽园’?”

保安点头道:“这里是高晟醴苑,你找哪一栋?有和户主约定吗?”

张富贵照着便签念道:“25栋——”

保安对25栋的户主印象深刻,也发现了张富贵是拿着“准确”地址来找人的:“您来找穆小姐的吧!”

“诶!对对!是位女……”说到一半,想起来掮客说的,现在的大师都不爱被叫做大师了,要称为专家、先生,于是改口,“专家!”

保安也放心了,这些条件确实和户主对上了号,于是领着人进了大门,指了个方向:“穆小姐家这边走,右手边五百米再左转,直走,她在前院里种了五棵梅花树,现在正开着花呢,特别好认。”

张富贵向保安道了谢,送了包烟,然后就顺着指点的路线找过去,十几分钟后,终于站到了一幢独栋别墅门口。

张富贵:“……”

看着眼前这栋前有花园旁有车库,也不知后面还会不会有游泳池的豪宅,张富贵不禁感叹,看风水真他妈挣钱!

铁艺大门上有电子门铃,张富贵按响,等了半分钟,就从那头传来一个沙沙哑哑的女声。

“哪位?”

张富贵:“我找穆小姐,请问她在不?”

“我就是,你找我有什么事?我认识你吗?”

张富贵:“经人介绍,有件事情请你帮忙,听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
别墅里的穆小姐似乎是考虑到小区的安保级别,认为这人起码通过了一轮筛查,而且,即使来人真是不法之徒,她也能够搞得定,于是说:“稍等,我来开门。”

张富贵是听闻过的,女人的稍等,实际上是要等很久的,她们出门见人的准备工作很复杂,一“稍等”就是好几十分钟。但这次出乎他意料,没过多久,铁大门就咔嚓一声开了。这门是自己开的,他没见着人来,还有些踟蹰。

“请进吧。”

张富贵这才走进去,进去之后还不忘帮人家把门带上。

从外边看,这别墅就已经够豪华了,走进之后,竟然还有更深的体会。之前保安说的那五棵梅树,错落有致的种在并不算特别大的前院里,树下草坪中,还有一条乱石铺成的蜿蜒小路,穿过这个微型梅林,一路从别墅侧边绕过,通向后院去。与小院相邻的车库比想象中要更深,目测里头能放不止两辆车。别墅的正门两侧摆放着小型石狮雕像,仔细去看,雕像的眼珠还发金光。

妈耶,这眼珠子不会是金子做的吧?!张富贵心中惊叹,进门的手脚都小心起来。

门是开着的,推门而入,左手边就是放有客用拖鞋的鞋架,张富贵不太熟练地换了鞋,才往里走两步,觉得脚下软绵绵的,低头一看,才发现地上不是地板,而是浅黄色的毛绒地毯。

这一下,张富贵的脚步就更轻了些,他还是头回去到铺了这么大一片地毯的房子里,以前最多只见过铺了客厅中央一块的。

奇怪的是,客厅中没有人。张富贵左右张望,忍不住都要出声问了。

一个女人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。

这女人应该是刚刚洗完澡,一头长发还是濡湿的,正拿着吸水毛巾在擦。屋中暖气很足,她就只围着一条大浴巾,堪堪挂在饱满的胸脯上,深陷的乳沟无比扎眼。而且这女人还有纹身,从正面看,只能看到两边肩头延伸出来,缠绕着手臂直到手肘的位置,似乎是某种鸟类的尾羽。她的纹身又和张家人的那些不同,是彩色的,色彩很艳丽。

这样的妖艳气质,是张富贵见所未见,他差点儿没被勾了魂,要不是感觉到手里还捏着张纸,都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了。

穆常珙有低度近视,从楼上下来,都只看到客厅有个人傻站着,估计就是上门的生意了。她也不太在意,毕竟自己凶名在外,凡是打听着消息找上门的,无不是对她很是忌惮。

“请坐。我刚才在忙,多有怠慢,你具体要做什么?家宅风水还是商业风水?”

张富贵一听,最后一点忐忑也放下来,靠近过去说:“不是风水,我是想请你、啊——”

他一句话还没说,就被已经近在眼前的女人照面猛打一拳,鼻梁一酸,眼泪顿时就哗哗流。

“你干啥子突然打人!”张富贵就地蹲下,蜷缩成一团,这女人的手劲好大!他鼻子都要被打断了!

穆常珙也是收拳的瞬间就往后一个大跳,原本擦着头发的毛巾也挡在了胸前,大喊:“卧槽!怎么是你!”

张富贵也想吼,可是他鼻子痛得要死,连说话都瓮声瓮气起来:“我、我都不认得你!你干啥子打我!我话都没讲完!你还是个大师呢!现在女的大师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吗?!”

穆常珙理也不理,捂着胸跑上楼了。

张富贵缓了好一会儿,才站起来,恨恨地擦了眼泪,又犹豫了会儿。

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是这美女大师突然打人,打完人也不道歉,还直接跑了,他继续留着,事情也肯定是办不好的。看这位女神经病大师的住屋,从内到外都透露着有钱的气息,也间接说明这女人肯定是有本事的。

被打了也不能白被打,不如回去搞点伤药涂一涂,作出伤重的样子,借口讹她,说不定还能打折呢!

只是这女人手劲忒大,张富贵自认为他一个人可能打不赢,决定再来时邀上一两个同伴。

决定之后,张富贵又对楼上狠瞪了一眼,隔空表达了自己的愤怒,随后摔门离去。

而楼上主卧室里的穆常珙,坐在梳妆台前,紧握着一面铜镜,盯着里头的自己猛看,满脸都是不信。

“不是吧……这么准吗?居然真的出现了……”

张富贵回到住处,照镜子看自己的脸,发现都不用涂药夸张,他的鼻梁和周围的一圈脸皮已经青紫了。他去附近的诊所涂了药,然后接到黎簇的电话,打车去彩云阁取了一壶汤,和等在那里的胖子黎簇一同去了四合院。

吴邪正好给小满哥放完饭,蹲着摸了摸狗脑袋,对进来的三个人点头招呼,看到最后提着汤壶的张富贵,突然就笑了。

“富贵?你的脸是怎么了?”

张富贵:“嘿!莫说了!气死我了!遇到了一个女神经病!”

几人进小后堂坐下。

张起灵还是坐着轮椅,不过轮椅边还靠放着一副拐杖。他两只手缩在暖手筒里,低着头打盹儿,听到吴邪走路的脚步声,微微抬头半睁开眼:“唔、吴邪?”

吴邪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对自己说,走过去低下身,凑在他脸边问:“嗯?”

张起灵还没睡醒,看见吴邪的脸颊,就把嘴贴上去亲了一下,然后接着低头打盹儿睡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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